些意思,都送她牌子。但赵祯送给她是开封府腰牌,还跟般人还不大样。人家腰牌,正面是开封府,背面职务只写个,到她这儿却有意思,什仵作、画师、大夫、衙役、书吏、府库……兼具。
崔桃拿着俩牌子去找韩琦。
“官家这是打算把当骡子使?”这怕是封建帝王对无产阶级残酷压榨!
韩琦看过之后,句总结:“各项杂事皆可插手。”
“经你这说,听起来好像还挺好呢。”崔桃佩服韩琦高情商表达能力。
“恰好适合你,可随心所欲,必不会是令你处处担责之意。”韩琦道。
“那可不定,官家可没特意说明。”崔桃严谨道。
“无碍,允你如此。谁若敢因此挑你过错,参他。”
韩琦话说风轻云淡,却让听者心中动。
“那若是官家挑错呢?”崔桃追问。
“官家也非完人,可挑之处颇多。”韩琦回道。
胡言外之意:如果是皇帝挑你毛病,照参不误。
要紧是他说这话态度,直很淡然平静。这种态度也彰显出他很有自信和把握,比话语本身更有说服力。
崔桃竖起两双手大拇指,开心地给韩琦点赞。
“这块呢?罗都都知告诉,还可以调兵。比起官家,太后是不是对太过器重?”崔桃继续问另块。
韩琦接过太后御赐玉牌来看,笑声,“若遇险境,倒是能到当地衙门调来几个人来给你救急。”
“啊?”崔桃觉得这跟调令军马说法差别有点大。
“只凭个物件,没旨意、官印或文书,就可随便调动千军万马,岂不成儿戏?这玉牌最多为出入皇宫所用,若离东京,倒是可以凭此证明你是皇亲女眷,受人敬重之用。”
崔桃松口气,不禁在心里骂那个罗崇勋说话夸张,害她居然还在担心得这玉牌会不会招致不必要记恨。
人不患寡而患不均,来自大老板赏赐却不非越重就越好。
“若这般便极好,最恰到好处。”崔桃更开心。
韩琦:“恭喜。”这次不仅解决宫案,也并解决她所受局限。
前些日子,她尚没有足够底气去应对崔茂。今后却是不样,有贵人撑腰,便是有崔家众多长老和族人们众口致地指责,她也没必要担心害怕。
“喂!听说你们军巡铺吴三脚崴,祁二还领命去随州没回来,你们剩下这几个人可还行?每年你们能不拿倒数最末,可都是靠着这二位臂力好撑着呢哈哈哈……”
嘲笑声有点大,再说这时节天气热,大家都开着窗。崔桃隔着挂着珠帘窗户听到这话。
崔桃听这声音很耳生,应该不是韩琦麾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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