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做主!”
弦乐磕头,继续讲述接下来经过。
“太后以姿仪有失为由,令虞县君受罚,命人强押着虞县君跪地认错。虞县君觉得委屈,那时候大家都刚起床,哪得时间令姿仪得体?凭虞县君如何解释都没用,太后还叱虞县君以下犯上,大不敬,命人给虞县君掌嘴。又说虞县君凭着擅茶道,便魅惑君王,罚虞县君喝大碗茶水。”
玄月说到这里,哭得更凶,已经泣不成声。
旁弦画连连跟赵祯磕头,流泪不止地解释那碗有多大,那茶水有多烫。
赵祯听得眼眶发红,攥紧拳头。
“之后呢?”崔桃问。
弦画伏地边哭边道:“之后太后就斥责虞县君许多该守规矩话,说虞县君竟不懂知错就改,又命人灌碗热茶给虞县君。虞县君晕过去,婢子们见状要去查看状况,太后却不准婢子们伺候照料她,命婢子们在外候命,三个时辰后才许入内。
三个时辰后,等婢子们进去时候,就见虞县君躺在桌下面动不动。婢子们靠近查看虞县君情况,便发现虞县君已经、已经……”
“婢子便立刻前往垂拱殿,想要禀告给官家,却不料被太后身边内侍瞧见,拦住们,之后婢子等就都被关起来。”弦歌接着弦画话说。
“求官家为虞县君做主啊!”弦舞连连猛磕头给赵祯,竟不过几下子,便把额头磕出血来。
赵祯猛然起身,直接撞翻身后椅子。他大迈步匆匆而去,随行内侍见状,立刻追上,高声喊着劝赵祯息怒,但似乎没什作用。
片刻之后,没见赵祯回来,崔桃便猜测赵祯应该是去找刘太后对质,想来他们母子必要来场大战。
崔桃如今身份微小,自然是无法插手去管帝后大战事。只去细问这四名丫鬟,当时她们在发现虞县君身亡现场情况如何。
“人就躺在桌下,动不动。地上洒满水和茶叶,还有碎碗——”弦乐停顿下,缓两口气,对崔桃补充说明道,“就是太后给虞县君灌茶大碗。”
她用手比量下,崔桃瞧她比量比齐殿头形容得还大,感觉直径应该有两尺多,更像缸。
崔桃再确认问其余七人,情况是否如弦乐所形容那样。
弦歌、弦舞和弦画立刻点头,表示确实如此。另外两名宫女和两名内侍反应下,才随之也跟着点头。
“看你们四人好像不太确定?”崔桃问道。
两名宫女和两名内侍忙解释他们平常都是在屋外伺候,事发当时,他们人也在外头,只是隔着门,依稀看看见有个人躺在桌下,再听当时站在门口弦舞等人哭喊着虞县君死。他们就慌乱起来,要吓傻站在原地,要着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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