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也喝两杯。
几杯酒下肚之后,吕公孺脸微红,话更多,也更放得开,开始频繁地质问崔桃。
“这三年你在外到底干什?为何会跟朝廷盐运图有关?真闹不懂,你个好好名门闺秀,干什非跑到外面去风餐露宿,还跟江湖人扯上关系?你知道你给家里丢多大脸?害二哥这三年郁郁寡欢,府里头连个‘桃’字都不敢提,甚至连家里桃树都给砍光。”
崔桃听到这里终于不再继续吃,直接问吕公孺:“跟你二哥可曾定过亲?”
“没有。”
当然没有,如果有话,韩琦人早就调查出来。
“那们之间也必然不会有旧情。”崔桃说这话时,特意瞟向韩琦,似乎在谴责他之前用词不当。
“这……”吕公孺突然反问,“你怎知道你们没旧情?你不是失忆?”
“既如你所言,原本是正经规矩大家闺秀,又怎会随便越矩跟你二哥有私情?崔家也是根基深厚名门望族,家风甚严,在家时候身边丫鬟婆子想必不在少数。怎想,们之间都不像有什样子。”
崔桃说罢,夹块炙鸡翅送进嘴里,嚼两下就轻松地吐出两根骨头来。
“你们当然不可能有私情,可你若不逃走,如今你跟二哥婚事早就成!你现在已经是二嫂,指不定还会给生个小侄儿出来玩儿呢。”吕公孺因崔桃句句紧逼,急得把话都说出来。
“既然没成,那就谁都不欠谁。不指望他对有多好,但请别在落难时候对落井下石。”
白天时候,吕公弼对韩琦说话,李才都悄悄学给她。那个吕公弼居然嫌开封府给她提供住宿环境好?殊不知她通过多少努力,才换来今天日子。敢挡她享福者,‘杀’无赦!
“你……”
“你……”
吕公孺想反驳崔桃,毕竟这些年他亲眼看着二哥是如何因为她而深陷痛苦,他本来最替二哥抱不平。可如今听崔桃解释后,他却发现自己竟没正经道理就去反驳崔桃。
确实,亲事未定,似乎真是他二哥在厢情愿?而且听她意思,二哥白天在开封府时候好像还有点不厚道,对她落井下石?吕公孺更觉得理亏,没法反驳。
“讲讲当初离家出走情况。”崔桃见吕公孺势弱,直接硬气地命令他。
吕公孺立刻乖乖地讲他所知道切。
“三年前寒食节,你与四房堂妹崔九娘结伴去苍岩山踏青,爬到半山腰清福寺,便同去上香。后来你突然说腹痛,人去不返。崔九娘忙去找你,发现你两名小丫鬟被打晕在净房外,崔九娘吓得以为你被劫持,忙求寺院住持,也通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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