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没有完全烧尽沾血衣布。王钊等则在厨房门框下方找到两处已干涸血迹。这应该是仇大娘在杀完人之后,处理血衣时不小心擦蹭上。
“墙头血迹很少,她应该在杀完人之后,脱衣裳,把血衣隔墙扔过来,再翻墙回家焚烧血衣。”
王钊跟韩琦回禀自己推断,并将他刚刚在仇大娘衣柜里搜到封信递给韩琦。
信里有两张画像,画像上所绘人正是孟达、于氏夫妻,另有张纸条写有‘杀雌雄大盗,夺宝图,赏银万两’话。
如此看来,这孟达于氏便是江湖上近两年极为有名‘雌雄大盗’,据传他们二人偷盗技术十分佳绝,甚至可出入皇宫于无形。这盐运图很有可能是他们从盐铁司那里偷盗而得,有趣是朝廷至今都不曾传出过盐运图丢失消息。
仇大娘因得到江湖消息来找图,倒好解释。只是她已经将人杀,为何还住在隔壁不走?莫非因为没有得到盐运图,便想在这守株待兔,另寻线索?
韩琦看着崔桃。
崔桃觉得韩琦眼神有点怪,忙道:“现在真凶已经抓到,已经能证明不是凶手,是清白。韩推官可以放吧?”
韩琦轻笑声。
这笑容崔桃略有点熟悉,上次她提供线索要求吃百味羹时候,韩琦就是这笑,然后把她耍。
当初在公堂之上,崔桃若剜心般痛苦,惨兮兮哭诉她替人顶罪样子着实可怜,堂上所有人都以为崔桃是在为她情郎做傻事。然而,真凶却是个年近半百、面似靴皮中年丑妇。
“原来仇氏便是那个让你声泪俱下、甘愿为其顶罪、心痛难舍之人?”韩琦声音悦耳至极,甚至能听出几分温柔意味来。
韩琦温柔笑起来,可不是般轩举清朗,堪称俊美无俦。若被般女子瞧见,只怕会忍不住脸红心跳,甚至激动地发出尖叫。但于崔桃而言,只觉得自己像只被对方掐着脖子按在案板上无毛鸡。
她生怕被韩琦识破,顺势就抱着仇大娘胳膊,眼里蕴出泪水来,“应该就……就是她吧?虽不记得为什,可见仇大娘就有种亲切感,怪不得刚才那拼命地想救她,想来是她以前就待很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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