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做得特别出色,他们不是把文化创造权力紧握在自己手上随意布施,而是以最虔诚态度去寻找真正创造者。他们对于代艺术家发掘、培养、传扬、保护,使新思想变得感性,使新时代变得美丽。
这座城市市民长期追随美第奇家族,而美第奇家族却在追随艺术大师,这两度追随,就完成次关及人类集体提升。
中国次次进步和转型,都容易流于急功近利,忽略新精神文化基础建立,还误以为暂时牺牲文化是必要代价。其实,社会转型成功关键,恰恰在于必须集中权力资源、财富资源和文化资源,起开创种新文化。
三
再看那片墓地。
说是德国柏林费希特、黑格尔墓地。其实,欧洲可供游观学人墓地很多,随之还有大量故居、雕像,让后人领略个个智者灵魂。
同样是知识分子,德国同行在整体上远比中国同行纯粹,并因纯粹而走向宏伟。历代中国文人哪怕是最优秀,都与权力构架密切相连,即便是逃遁和叛逆,也是种密切反向联结。因此,他们“入世”言行,解构独立文化思维;他们“出世”言行,则表现出种故意。直到今天,中国文人仍然在政客式热闹和书蠹式寂寥间徘徊,都带有自欺欺人虚假。
德国学者很少有这种情况,即使像歌德这样在魏玛做大官,也不影响《浮士德》创作。黑格尔庞大哲学架构和美学体系,更不可能是应时之作。他担任柏林大学校长,算是个不小行政职务,却也坚守大学创始人威廉·冯·洪堡宗旨,实行充分学术自由,不许官方行政干涉。
比黑格尔思维更加开阔是康德,终身静居乡里,思索着宇宙和人类奥秘。
但是,即便这样,康德也反对知识分子伪装出拒绝社会、摆脱大众清高模样。他以法国启蒙主义者为例,提出知识分子行为标准:“勇于在切公共领域运用理性。”这恰恰是中国知识分子致命弱点。即便是们尊敬前辈知识分子,他们留给“公共领域”精神财富也少而又少。
因此,中国知识分子墓地和故居,也总是比较冷落。
当代欧洲知识分子杰出典范,认为是曾经当十多年捷克总统哈维尔。在美丽布拉格居然好几天都把自己锁在旅馆里,读他近年来著述。把他主要思想写进《哈维尔不后悔》文第四节,真希望有更多中国读者能仔细阅读。
四
再说那份图表。
图表在法国里昂家博物馆里,列出这座城市在十九世纪创造和发明。细细看三遍,每项,都直接推动全人类现代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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