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秦广林猪蹄子乱探。
“不行,你伤还没好。”
“又不碍事,等伤好那得多久……”
“就是不行,起码要等不用换药以后,起开,再动就……你就睡沙发去。”
“……”
“……”
何妨抻着他胳膊用毛巾抹过,看他愤愤不平样子有些想笑。
“德性。”
“前几天英勇护妻,又光荣负伤,到头来还得睡沙发去,你白长这大颗良心,外白内黑。”秦广林不满地嘟囔。
“行行,不就这几天嘛,忍忍。”
“连个奖励都没有,让壮士寒心,让丈夫心凉,让……这心拔凉拔凉,你摸摸,是不是比冰还凉?……你变,要在之前你肯定……”
欲那个求不满男人唠叨起来比老太太还磨叽,何妨翻着白眼啐他口,把毛巾放到水盆里抽洗两下,又直起身子拍它把,“过几天,过几天给你奖励。”
“过几天就不能算奖励,本来这就是正常生活。”
“嗯……那就……”何妨想想,又瞅瞅秦广林,俯身凑到他耳边小声道:“老实待几天,等你伤好可以……”
“真?”
“真,算不算奖励?”
“算算算,说好啊。”秦广林猛点头,又牵扯到伤口,哎呦哎呦吸着凉气,还是忍不住脸上惊喜。
“啧,小心点,疼不疼?”何妨又心疼又好笑地看着他,凑过去对着他脑袋吹两口气,“你这样不注意伤口,说不得要很晚才能好。”
“定好得很快,感觉现在就差不多。”
“现在不行,伤口崩怎办?你血液集中到大脑,然后又哗哗流血……而且还降低免疫力,万感染呢?对,等明天把枕套什都洗遍……脚伸进来。”
帮秦广林擦洗完毕后,水还是热乎,何妨扯着他脚放进水盆里,用小手细细揉搓遍,秦广林眯着眼睛享受得不行,真有点地主大老爷感觉。
“看把你美,抬起来。”
拿毛巾帮他把脚擦干,何妨拍两下,才端着水盆出去。
“等好,也这伺候你个月。”秦广林美滋滋对着门外喊。
“做梦!”何妨声音从洗手间里传出来。
她哪里不知道秦广林是什龌龊想法,就是馋她身子。
呸,下贱。
秦广林躺在床上直乐,忽然间意识到个问题,爬起来又朝门外喊道:“诶对,你说那个,白还是黑?”
“随你,你爱买什买什,别弄五颜六色那种奇奇怪怪就行。”何妨说着话走进来,看眼他欣喜表情,顿下伸出食指在他眼前晃晃,笑眯眯道:“只能选个。”
“嗯……”秦广林陷入纠结。
白,还是黑呢?
“你慢慢想吧,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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