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后吹头发……”
“你进去干嘛？”何妨提着水壶在厨房接满水出来，沙发上
秦广林已经消失不见，她把水烧上来到卧室揪着他起身，“
身酒气，回家洗澡去，别躺下。”
“……”
“醒醒，醒醒。”
“……”
秦广林硬撑着回到这里，躺到床上感受到熟悉味道，顿时睡得和死猪样，何妨拉
半天拉不起来，无奈放弃，坐到椅子上瞅着他有些头疼。
怎
办？
这货看起来不像是装。
说好不多喝，现在喝成这个鬼样子，气人。
何妨拿手在鼻子前扇扇，起身到窗边打开窗子，又回到床前扒他衣服。
“何老师，你干嘛脱
鞋子……”秦广林迷迷糊糊又醒。
“……”
“何老师，你干嘛扒衬衫……”
“……”
“何老师，你干嘛扒……”
“闭嘴！”何妨没好气儿拎起他衣服掏掏口袋，把手机钱包钥匙那些零碎都放到书桌上，“臭死，喝这多酒。”
哪哪都是酒味。
抱着衣服扔进洗衣机里，她又到洗手间接盆温水，拿着毛巾帮秦广林擦洗身体。
“喝多就和大老爷样，什都让人伺候，下次再敢喝这多就把你扔沙发上，进都不让进。”何妨边碎碎念边帮他擦拭身子，抽洗下毛巾后在他背上拍把，“翻身。”
“何老师，你干嘛打呀……”
“叫你翻身！”她跪坐在床上使劲推秦广林，“重死你，赶紧翻过去。”
费好大劲把他翻过面，何妨舒口气，像给小孩洗脸似把毛巾盖他脸上揉蹭。
“酒是什好东西吗？啊？喝这多……”
“……下午还信誓旦旦说不会喝很多……”
“……还带个女孩子回来，告诉你，吃醋……”
“哼，明天再收拾你。”
何妨继续念叨着给他细细擦拭遍，把毛巾扔盆里洗洗拧干放到旁，又拉着他脚放进水盆使劲揉搓。
“何老师……”
“叫老婆。”
“老婆？”
“哎。”何妨笑，“再叫。”
“老婆……”
“哎。”
她给秦广林收拾干净后把他腿抬进床里面躺好，爬到他耳边笑道：“叫老婆。”
“老婆。”秦广林闭着眼睛嘟囔。
“说爱你。”
“爱你。”
“连起来。”
“连起来。”
“不对。”何妨把脑袋靠在他胸前，伸手摸他脸蛋，“说老婆爱你。”
“老婆爱你。”
“真棒。”
她抬起脸用力亲秦广林口，“原谅你，不吃醋。”
脸愉快地爬下床，何妨把盆里水端到洗手间倒掉，又返回卧室拿过秦广林手机，看着解锁密码思索下，试探着输入他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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