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骑车跟在他身边,晚风轻轻吹着她耳侧头发往后飘动,看起来特悠哉。
“为什非要以时间来定,跑几公里几公里不好吗?见别人都是这样跑。”
“哥就是这样啊,他每天早上都晨跑小时,坚持好多年。”何妨副理所当然样子,“跑小时肯定没错,他就点也不会胖。”
“也不胖啊。”秦广林感觉委屈,“没跑之前也不胖。”
“以后很可能会变成胖子,所以要提前预防。”
“想多,怎可能会变成胖子。”
秦广林无法理解她逻辑,等如果真变胖时候再减肥不好吗?还提前预防……
“你哥是做什?”
“律师。”何妨撇撇嘴,“天天帮人打离婚官司,点都不知道积德。”
“做律师……呼……怎不积德?”
“宁拆十座庙,不毁桩亲你没听说过吗?他天天不知道毁人家多少。”
“他不打也会离婚啊,又不是他给人撺掇着离婚。”
“反正就是觉得不好。”何妨瞪眼,“爸觉得不好,嫂子觉得不好,也觉得不好,你觉得呢?”
“也觉得非常不好。”秦广林赶紧表态。
“哼。”
何妨满意晃晃脑袋,“爸老说他,他还振振有词,说……咳……”
她清清嗓子,学着她哥语气继续道:“这哪是坏人婚姻啊,这是积大德,打个官司就成全两对,这可是大功德,人家不知道怎谢呢。”
“谁让他帮忙,人爱离就离,他非要给人家弄个净身出户……你笑什?”何妨狐疑看着秦广林。
“总算知道你那些莫名其妙逻辑是跟谁学。”秦广林手撑着腰往前跑,忍着笑道:“别说……呼……会儿跑不动。”
“哼,你别说话。”
何妨不满,悠悠踩着自行车放慢速度迁就他,“什叫莫名其妙逻辑,哪莫名其妙?哥那才是歪理,嫂子也是律师,离婚事从来都不碰,她也觉得那种事不好……”
她忽然顿住,骑着自行车往秦广林那边靠点,笑道:“你怕不怕?”
“怕什?”秦广林疑惑。
“家两个律师,你以后要是敢离婚,连个短裤都不给你留,让你光着屁股出去。”何妨嘿嘿笑很是得意,“净身出户。”
“那也要先结婚才行啊。”秦广林也咧嘴笑,“结婚……呼……全都是你……呼……为什要光着屁股出去?”
“也是。”
何妨摇摇脑袋,“别说话,专心跑步,会儿岔气就坏。”
“你别和搭话。”
“不和你搭话。”
两个人安静下来,个慢慢往前跑步,个骑着自行车小声哼着歌,悠悠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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