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广林觉得这
来去要不少时间，“要不等国庆再去？”
“那挑个近点
。”何妨又想
想，“武当山，终南山？”
秦广林笑，“你这
喜欢山啊？”
“常听别人说武当问道，乐山拜佛，终南寻仙什，这三个地方你都得陪
去趟。”何妨声音恢复些，但还是带着点鼻音，“现在你选个吧。”
“选终南。”秦广林挑个最近，“什时候去？”
“这周或下周，准备准备，你也安排下时间。”
“好。”他答应下来，终南山很近，般两三天足够，赶个周末，最多再请两天假就能搞定，“其实哪有什仙啊，还寻仙。”
“不是吗？”
“是是是，你是。”秦广林顿顿，“怎感觉你好像不太对劲？”
“哪里不对劲？”
他挠挠头，感觉何妨好像情绪不高样子，“要不们开视频说吧？”
看不到她笑脸总觉得不踏实。
“穿很少，你确定要看吗？”
“嗯……看脸就行。”秦广林尴尬，大晚上开视频确实有点不合适，但不看眼又不放心。
“得吧，你等等啊。”
何妨挂掉电话，又很快用视频拨过来。
秦广林点接通，手机里立刻出现她披着外套样子。
“看见吧。”何妨拿着手机转圈，“这外套是不是让你很失望？”
“你怎在阳台？”秦广林放心，虽然何妨脸离得比较远看不太清，但还是能看出来她在笑。
“室友都在里面，你想看？”
“……不想，你快进去吧，感冒就好好躺着，等下给你打过去。”秦广林说着就想按掉。
“等等。”何妨阻止他，“再让看你会儿。”
“有什好看？明天让你看个够。”
“现在就想看，你听话，再让看会儿。”
“好吧。”秦广林无奈，“要不你截个图，藏被窝里慢慢看。”
“不要。”
何妨想想，“要不藏被窝里和你开视频？”
“不好吧……”秦广林目光游移，不知道在想啥。
“德行。”何妨眼就看出来他又在乱想，“隔这远还不老实。”
“还不是你故意引导。”秦广林理直气壮，想想又不犯法。
“就那想吗？”
“你要不说就不会，说起来还是怪你。”
“昨晚梦到什？”何妨想起来他早上提嘴梦。
“你猜？”他怎可能坦白，想想没事，说出来就犯规。
“哼，你不说也知道。”何妨左右看看，悄悄蹲到角落里。
“你干嘛？”秦广林有丝不好预感。
“是不是梦到这个？”她把手机稍稍举起来，镜头往下移，另只手拉住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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