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平日里他羞怯模样不太相同。
可空气中信息素气味越是浓郁,现在许树就有多难受。
江星澜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个画面,但没想到竟会是这样。
他立在原地,所有应变能力全部清零,无所适从。
这是他渴望味道。
是他易感期时最想要拥有人。
现在都站在他面前。
天知道江星澜用多大劲,才把心头骤然升起冲动压下去。
要是迈出这步,你就和那些低级动物没有什区别。
他抬手,用掌心轻轻盖住下颌,不让许树看见自己微动喉结。
“是不是……”
是不是该回避。
他甚至连这句简单话都舍不得说。
明明是自己道貌岸然地要求他开门,别人开,他又想要假惺惺地装绅士回避。
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可在电光石火间他又忽然想到,许树他……好像发情期用抑制剂话,会更难受。
于是这个念头让他没有退走,却也不敢更进步。
这样个omega,第次看着自己都带着怯意omega,每次发情期,都是这样血淋淋地硬撑过去?
“你……你来。”
两人间陷入沉默,许树第次做主动打破僵局人。
江星澜声音干涩,动动嘴唇,迟疑地问:“……你还好吗?”
刚说完,他就觉得自己蠢透。
对方现在这个样子,答案不言而喻。
自己却像个毫无情商愣头青,直往别人痛处上戳。
“不太好。”许树说话断断续续,似乎带点哭腔,潮湿又软糯,“应该说是……很难受。”
江星澜便收所有话,只深深地看着他。
许树也是第次这直白地说出来。
说自己是发情期冲动也好,怎样都行。
“浑身都难受,”他停顿下,喘口气说,“江星澜。”
江星澜被最后三个字钉在原地。
那天回忆席卷而来。
omega用这样声线,点点地叫他。
江星澜,江星澜。
“江星澜。”许树又叫声。
“……嗯。”
“那你要标记。”许树抬起头,眼里有生理性泪水,眼底泛红,对他说。
江星澜以为自己听错。
“你不是说过,你会把信息素和爱情分得很开,不会被这种东西困扰,对不对?”许树没等他说话,“那临时标记下,对你也没什影响吧。”
许树心里藏着对方看不见倔强和悲哀,却还强撑着挤出个笑。
明明对方都不定对自己有兴趣,他却还要恶劣地用发情期要挟他,希望他给自己做个标记。
次也好,许树想。
他也想知道江星澜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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