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澄这些话也就只有把谢洵拉过来
才能说出口，
股脑讲完之后也有点紧张。
更何况他原本只想说两句，没想到等到这个场景，还是没忍住多说些。
他顿顿：“虽然之前说过，但
就是穷矫情，定要再说次正式
。”
“你……”结果半晌谢洵还是没说话，程澄难得局促起来，“你喜不喜欢这样啊？”
末干脆又票否决：“算，你肯定喜欢，当没问。”
“嗯。”
这次，谢洵才终于出声。
本来就是不盈利个人展，画也不算多，程澄原本想着说完之后就出去，结果谢洵硬是在原地停留很久，像没看够似。
到后面程澄实在不好意思，直接把谢洵拽走：“等到时候都送给你行吧……”
“真？”
谢洵这才有点行动。
“真真。”
得到这样承诺，谢洵这才同意起离开。
程澄表白完就原形毕露，直接就坐到副驾驶：“开车好累哦。”
边上车边打开谢洵手机，导航家餐厅：“之前就约好，听说是最近突然火起来，看评价特别高，想着这样日子应该带你来。”
“不过也是第次去，不知道好不好吃。你陪试试。”程澄想想说，“要是不好吃，你就带去之前夜市那条街，或者……或者你住过那带，都行。”
他听见正在开车谢洵笑声，然后说“好”。
程澄把座椅放下来些，也眯着眼睛笑起来。
好像谢洵也跟年前不样。
那时候他总是沉着脸，就算真有点高兴情绪也不会显露出来。
心里总藏着事，要担心唯亲人，还要替自己处理些烂摊子。
但现在不会，尽管话还是不多，但会试着说出自己想法。
“对宝贝，等这次弄完，还是打算继续画画。”程澄跟他说着以后计划，“想先考试，在国内待两年，要是能有突破，就再出国深造。反正时间多，点点来。”
他还是习惯叫谢洵这种腻得要死称呼，甚至有时候他这
不叫，对方还会问他两句。
不过谢洵并不介意自己对外还叫他老婆这件事，毕竟在外人面前称呼并不重要，作为个要干大事人，是不会在意这种无关紧要小问题。
反正最后收利息也是他本人。
“好。”临近目地，谢洵放慢车速，答道。
他们心照不宣，在谢洵这里，“好”就等于“你想要做什都可以”。
只是车刚停稳，程澄就听见对方又开口说：“也这打算。”
“！”程澄怔下，虽然提升自己当然是好事，但就是……
“宝贝，你真没有再吃醋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