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
谢洵没说话。
他这个反应让程澄紧张
起来，开始叫他：“宝贝？”
他看见谢洵深呼吸
下：“那，
还要继续说吗？”
“说吧。”谢洵做完那个深呼吸后就神色如常，“那这半年你怎
不想着去那里？”
程澄皱皱鼻子：“那不是怕你太快找到……”
谢洵又做个深呼吸。
“你听说嘛！”程澄急，“毕竟在
视角里，你后面真没有跟谁再在起过！还变得特别厉害——当然你现在也很厉害哈。哦对，你还……你还……”
见程澄目光闪烁，谢洵追问：“还？”
“还把关在……那个地方……”程澄牙根发酸，“好恐怖哦。”
“哪个？”不过谢洵刚说完上半句，立刻就反应过来程澄说是哪里，“你第次带进去地方吧。”
“不要提那里行不行！”程澄急，“而且，带你去，可没折磨你，是在叫你好好学习！又没有错！”
“……”
这次谢洵还是没立刻开口。
过会儿，他才说：“所以你开始想逃，是怕最后对付你？”
“……是。”程澄小心地看着他。
“那带买戒指呢？”
“想让你不要那……讨厌。”
“在你‘预知’里，你当时婚礼应该变成什样？”
“啊这个……真可以说吗？”程澄往谢洵方向瞅眼，“原本应该羞辱你、贬低你，但觉得如果那做，你可能就更不会放过——”
程澄眨着眼说。
“叫看画展呢？”
“……田昕那天没空。”程澄说完总觉得不太行，立刻补充，“但现在想明白！其实就是下意识找你！”
“……”
完，越描越黑。
程澄头越埋越低。
不过这次没多久，他就听见面前人传来声轻笑。
“怎啊……”程澄脸有点红，总感觉刚捅破窗户纸第晚，气氛就被自己给破坏。
“所以原本在你视角里，应该把你们都报复遍，然后把你关在你原本自己准备地窖里，从此不见天日，对不对？”
程澄生无可恋地点下头。
主角太聪明也不是什好事。
“那你这怕，为什又要故意指使，有时候明明冷着个脸，却还要过来找。”谢洵问。
“那是……”
程澄下意识想说，那是为人设。
但其实谢洵说得也没错，要是真想冷处理，照着系统Bug，能钻漏洞多去，比如自己消失这半年都不会被判定违反设定。
“……说嘛，不管怎样，你确实是在这里唯最真实联结。”
程澄以为谢洵还在生气，简直不知道该怎说，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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