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二楼走,正要跟刘叔擦肩而过时,对方忽然小声“啊”下:“谢先生。”
谢洵回过头去,刘叔站在不远处,很贴心地没往两人身上看,只是说:“对,您刚才问他怎,突然想起来,白天时候他让人去收拾过他房间。您稍等下。”
他站在原地等会儿,对方很快重新走上来,这次手里拿叠画纸:“他跟说,这些都是作废,让随便怎处理。”
“别人给看时候问要不要扔,看下,上面都是……”刘叔礼貌地停顿片刻,才继续说,“看遍,还是没敢扔,想着先给您。”
因为手里还抱着个人不太方便,谢洵听完他话,单手把那叠纸接过来:“麻烦。”
等进房间,谢洵把人放下:“还知道这是在哪儿?”
他说两遍,程澄才勉强点个头。
眼看洗澡已经不太现实,谢洵把人捞过来刷牙,自己去找热水和毛巾。
结果他热毛巾都拿回来,看见醉鬼个人拿把牙刷,动也不动,对着面前三种牙膏,皱着眉头苦大仇深。
但因为刚才那遭,程澄现在模样与其说是在撒气,倒不如说是在撒娇。
谢洵没发现自己开口时候声音都带点笑意:“怎?”
“牙、牙膏。”程澄含糊地开口,还是副不满模样。
谢洵只当他醉得连牙都不会刷,正要走过去,就见程澄忽然转头,看着自己:“问、问你呢。你喜欢……什牙膏啊?”
“什?”谢洵下子没明白他意思。
程澄“啧”声,嫌弃似解释道:“你,你喜欢哪个,就用哪个。”
“这样等会儿亲……亲你时候,要香点。”
谢洵险些没拿稳手里东西,在原地怔两秒,走到程澄面前,很轻地吻下他眼睛,才说:“都可以。都喜欢。”
担心他不留神摔倒,谢洵半步没离开卫生间,直盯着他刷完牙,然后自己才走过来替他仔仔细细擦擦:“行,去睡吧。”
不知道为什,跟前两次相比,这次程澄除刚喝醉时大胆点,其他时候都乖得不像话。
谢洵看着程澄步步挪到床上,刚坐下,又巴巴地回头看他:“你不睡吗?”
听见他这问,谢洵张张口:“……”
“睡吧。”程澄忽然往床上倒。
“你空调是不是没开呀……”他没盖被子,嘟嘟囔囔地蹬着腿,“怎有点冷。”
谢洵好笑又无奈地走过去,想替他把被子盖上。
结果他忘之前从刘叔那里拿回来东西,刚掀开,原本随意放在床上纸张便如白鸽羽毛般,扑簌簌地在空中散开,然后张张飘落下来。
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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