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父亲看,几乎把所有家底都掏出来,结果朝事发,没人能给他兜底,血本无归。
那他自然是要找谢洵——毕竟他们怎说也算是共同投资人,是损俱损关系。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在所有关键性金额里,谢洵参与得都不多,换言之,虽然他也有损失,但跟程厉资金链熔断且不可能还清债务数额相比,简直不值提。
这下他再笨也知道自己是被对方摆道。
他这人向来愚顽而自大,也没什本事,自以为成就也不过是跟着家业随便弄弄就以为是自己功劳,根本无法接受这种事,连发消息时间都不想等,直接杀到谢洵办公室来。
程厉是带着人进来,看上去气势汹汹,副不讨个说法决不罢休姿态。
安保说拦不住,但秘书是知道其中些原委。
看着程厉几人上楼,她心中实在忐忑不安,想想,还是没忍住拨个电话。
“您好,请问您是刘叔吗?是之前给您打过电话谢总秘书……”
她自然是听过些关于这段婚姻传闻,版本多样,但基本上都与些负面信息挂钩。
可她算是在公司里接触谢洵最多人,她沉吟着,自己也许这次并没有多事-
谢洵见对方还是冲上来,并没什意外,他知道安保认识程厉,他们明白这人是程澄哥哥,说是拦不住,估计是没敢硬拦。
他在心里轻嗤声,再次觉得自己决定没错。
门被推开,他靠在真皮座椅上,随意而漠然地抬眼看着来人,敷衍地向为首人打声招呼:“程先生。”
“谢洵!”大概是他这副模样更激怒程厉,“所以你开始就知道?”
“怎可能。”谢洵看着他,“可是同意跟您合作,如果来就知道,又怎会答应下来?”
这句话听上去冠冕堂皇,只有两个当事人才知道他意思,程厉越看这张脸越愤怒,眼里都快要冒出火来。
“更何况,程先生,为跟你合作,可是亏损足足千万呢。”
程厉咬着牙,现在这千万对于整体损失来说简直不值提,谢洵现在这样,就完全说过自己听。
他性格本就,bao躁凶戾,干脆直接把谢洵桌上文件掀半,发泄似:“你以为你是谁?你居然敢跟耍心思?!”
谢洵不为所动地回应:“与其来这里撒气,建议您不如直接去找证监会行政处罚说明下情况,也许……”
他顿顿:“如果您没有什事话,就先下班。”
程厉带来人迅速把门围住门,虽然没有更强硬举动,但个中含义不言而喻。
他不闪不避地迎上对方视线:“恕直言,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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