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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是现在。
“先生，请问你们是情侣吗？”小女孩儿
眼睛很漂亮。
女孩儿母亲看他们肤色不同，也不知道能不能听懂，但还是有些抱歉地走过来：“不好意思先生，
女儿她——”
“是。”
察觉到程澄看过来目光，谢洵转过去与他对视
眼，然后回答她们。
他其实知道在异国这种答案并不重要，而且如果这个问题问程澄，他也许会给出不样答案。
但程澄现在正疑惑地看着他们，然后对谢洵说：“她是在问们要不要买花吗？”
小女孩看着谢洵，又胆怯又期待，很认真地说：“刚才看见你们，认为你们是般配对。”
说着就又把手里花递过来：“送给你们，不要钱。”
程澄听不懂谢洵在跟她们说什
，自己又不好插嘴，就只能在旁干等着。
小女孩母亲还在解释：“先生，她好像很喜欢你们，所以才拉着过来。有些冒犯，但她是好心，请您千万不要生气。”
“没关系。”谢洵朝着女人笑笑，说道。
然而程澄还在旁干站着，最后没忍住捏下谢洵掌心问：“是不是啊？”
“……嗯。”谢洵轻描淡写地点头，给个肯定回答，然后又说，“所以你要买吗？”
程澄没来由觉得阵脸红。
他跟谢洵……看起来真有那像？
“买吧买吧，好歹遇到次这种事，总不能拒绝人家小姑娘好意。”觉得自己耳朵尖在发烫，程澄不自在地别开脸。
趁着程澄转过脸去功夫，谢洵半蹲下来，很认真地接过女孩儿手上花：“谢谢。”
对方听这话害羞得舌头直打结，然后朝自己母亲炫耀：“您看！猜是对！”
“先生喜欢就好，”小女孩儿好像还想持续献殷勤，“您等等，再给你挑支更漂亮……”
然而她后面动作就被谢洵制止。
谢洵还蹲在她面前，隔着半束花轻轻推推，示意她不用再挑。
“支就够。”他语气并不冷漠，相反，甚至是温和。
小女孩儿还想说点什，但她母亲大约是怕给别人添麻烦，最后还是催着她离开。
走时候小女孩儿被妈妈牵着，步回头，过会儿还要朝着他们笑。
谢洵站起身，看见程澄站在两步以外地方，正低着头玩手机。
他两只手都在手机屏幕上飞速点击，好像在跟什人聊天。
【orange：好有魅力。】
【田昕：？】
【orange：宝贝！你把拖回来啦！】
【田昕：……】
【田昕：你好恶心，不要这叫，再叫次重新拉黑。】
【orange：哦对不起，今天叫太多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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