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澄也没指望谢洵真能说出什
来，不过为
验证自己刚才跟系统
通分析，还是试着追问句：“是吗？”
听见他这说，谢洵转过头来，不咸不淡地反问：“她确没跟
说太多。那程先生想要什答案？”
他这说，程澄倒是基本确定自己刚才跟系统那通分析是正确，祁蓉估计给谢洵开些好处，让他好自为之。
不过祁蓉确是这个世界里唯对自己好亲人，刘叔也是她带过来，想到这里程澄还是觉得心情好不少。
至于她跟谢洵到底谈什——程澄倒是不太好奇，大概是这几天跟他相处，他并不觉得谢洵会真听外婆话。
脑海里过这遭，他心情倒是比来时候更好，抻抻腿，往椅背上靠，大喇喇地说：“答案啊？那自然是你在外婆面前对激情告白，说你喜欢，不辜负……你会这样说？”
这话两人都没放在心上，半晌，谢洵像是听笑似：“那可能有点难，无能为力。”
“啧。”原本随意靠着程澄忽然直起身子来。
这人怎又说成语？
好好讲话不行吗？
谢洵不明所以，也看着他。
两人就这样在车内对视片刻，最后程澄皱着眉，忽然答非所问地来句：“力排众议！”
“？”
……成语接龙？
很显然谢洵也对这个跳脱走向感到疑惑。
但他聪明，很快反应过来，甚至莫名其妙还真就往下接句：“……意欲何为？”
“为所欲为！”
抓到把柄程澄立刻抢答，兴奋得差点想要在车里站起来碰到头：“行接不上你输！”
“……程先生，”谢洵刚开口，“你这是……”
“好！”程澄有种扬眉吐气感觉，“输人周不准讲成语！”
这人不是整天当谜语人就是当成语人，虽然刚才那个神奇成语接龙完全就是鬼使神差时兴起，但不影响他现在心情愉悦，还快乐地把头扭回去，两条腿晃晃。
“……”
谢洵看眼程澄背影。
这个人行为逻辑真很难用般人思考方式来判定。
他微微皱眉。
他都不知道程澄怎话说到半突然就开始离奇地跳跃到成语接龙，更不清楚怎自己在反应过来后甚至还下意识跟句。
不过算，谢洵看着不远处贴着车窗，已经开始哼起小曲程澄。
对方头发有点乱，毛毛躁躁，有几处发梢轻轻卷起，也不知是不是刚才在花园里抓出来。
他仰着头看向窗外，原本苍白皮肤被夕阳映照得微微透亮，即使脸上还是没什血色，却确要比曾经自己见过那副模样鲜活得多。
虽然他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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