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逐渐变得奇怪起来。
不像自己曾经见过
阴郁，甚至有种……异常认真和狂热？
……原来还是自己高估
他。
谢洵心中冷笑，甚至有些莫名失望，刚准备开口：“程——”
“干什
？！”没想到程澄反应很大，瞪大眼睛：“叫你动吗？！”
“别说话！不许说话！”程澄皱着眉，把谢洵想说全都堵回去，“安静！”
分钟后，程澄忽然自言自语般说句“完美”，便把鞭子扔到边，从桌子上拿出……沓看上去有些旧速写纸，几支笔。
为方便，程澄干脆盘着腿坐在床上，找个角度，言不发，铅笔刷刷刷动起来。
他画会儿抬会儿头，眼神出奇认真，要是谢洵动还会不满地“啧”声。
谢洵在保持姿势间隙想，原来这个疯子，兴趣涉猎还挺广-
程澄速写非常快，即使工具都不太趁手，也依然流畅地完成。
笔下线条干净利落，看着简单却十分有神，如果时间充裕再好好打磨，就是副很好作品。
“还不错，手感还在，”程澄用手指弹弹画纸，对比着又看眼面前谢洵，“就是表情差点，下次……”
算，下次也不知道又要用什方式把他绑过来画。
不过他暂时不想考虑这个，他现在心情平静许多，也有种朴素满足感，仿佛穿进这本书到现在，心才终于落到实处似。
程澄美滋滋地欣赏完，盘算着明天出门亲自挑选套好用画具，片刻后才想起有个模特还在不远处坐着。
于是心情大好他大手挥：“行，爽完，你走吧。”
“程先生兴趣果然别致。”
程澄现在模样活像渣男事后贤者时间：“怎，你还想加餐？”
他懒洋洋地从床上直起身子：“行，昨晚那些看完？说要检查。”
作为个过分反派，他自然要说到做到，折磨就要折磨到底。
结果五分钟后程澄黑着脸从谢洵房间走出来。
怎主角做题看书也这快！
说让他做还真做啊！
关键涉及数字那些对方甚至用不止种解法，还要反过来问自己：“程先生觉得哪种比较好？”
哪种都不好！
“对，”想起之后剧情，程澄临走时说，“
交待过，明天刘叔会带你去公司。”
“进去也会有人接你，到时候你就去挂着名字办公室就好。高层要是不服——算反正他们本来也就不服，说不定你去，他们还会高兴些。”
谢洵皱眉：“没兴趣。”
听见这话，程澄在心里冷哼声，还没兴趣，最后下手时候比谁都黑。
不过他确对这方面毫无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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