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券。
这些代价券他虽然攒不少,但延安当地货品稀少,拿着这些玩意,有时候粮食短缺时候,连吃都不好买,更不要说是别需要工厂加工制造那些稀罕商品。
——肥皂、毛巾这种日用品能买到算你幸运。但新衣服新鞋子这种东西就算你再幸运,除非你真是锦鲤转世,否则可能你去买十次,九次半都是没货。
但这些代价券出根据地又没别得地方能用,外面只能用大洋来流通。
可两个大洋能买啥啊?根本买不到啥好东西!
付金铜那时本来是想着冲那个小洋楼房主借根小黄鱼来应急,毕竟他可是亲眼目睹,这位年纪轻轻房主,身揣十根小黄鱼去金店兑换货币时那财大气粗姿态。
可当他私下找到那位房主后,对方却告诉他,她所有小黄鱼已经全都置换成货币,要是他想借根话,只能是向那位不断叫她‘贵人’‘贵人’妇人借。
然而当付金铜向那位妇人开口时,对方却充满戾气回绝他。
付金铜虽不知对方为何这样,但对方既然毫不犹豫地回绝他,他也不是死皮赖脸那种,于是只能将这个想法偃旗息鼓。
但没想到在那过后第二天,店主却亲自找上他,给他出个主意,让他将自己这些家当,带到古玩市场去卖。
她说估计最少能卖个两三千块。
而在这样个物资发达社会中,两三千块如果不挑品牌,而仅是以品质为先话,无论他是想买衣服,还是想买饰品,亦或者是想给自己阿妈和阿姐带上些大部分女人都抗拒不保养品化妆品,均是能够做到。
付金铜第二天就向那时候接管他日常那个组织内领导冯樱提出自己想法,对方也答应他要求。
然而让他没想到是,他这些家当,居然在那古玩市场中卖出六万七千三百八十三元价格。
更让他没想到是,值钱居然不是民国时分除却金银外最广泛流通于市场中那两枚袁大头,而是他攒下来那二十多张‘延安光华商店’代价券。
那两枚袁大头其中个卖四百多枚,另枚成色不好最终只卖两百多枚。
可那些代价券贵却卖到四五千张,最便宜也卖到千多张啊!
小洋楼房主虽然估测他这些家当价值估错,但是对方说两三千块钱就能买到合适礼物这点,却是说没错。
当他向冯樱表达下自己预算,以及自己想法后,对方虽看他目光属实有些像是他那阵子所看影视剧当中,外人看渣男眼神。
但付金铜却毫不在意,因为在将那些东西买完后,他将剩余钱用来买套‘三金’。
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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