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至此啊!”
说到这,他义愤填膺道“还有昨天,贵人你给馒头,统共那时只舍得吃个半,便把其余全都揣在怀里,想着能靠这些馒头应该能多挺点时日,但昨天在路上看到个跟死去囡囡差不多大小小姑娘躺在路边饿得只剩下口气,虽然害怕有诈,但还是忍不住懂恻隐之心。果不其然,不过刚从怀中将馒头掏出,暗处就突然间窜出来个壮汉,把馒头夺走不说,还将打顿!”
“胡向钱人生前几十年没受过苦,但从不怕苦,怕只是永远都看不到希望。原本因为贵人您好心,以为这世上还是有希望,可经过这件事,心中好不容易燃起点点希望火苗就再次熄,原本在昨晚上就该彻底终结这条贱命,但您声音突然响在耳边,于是就又次顺着亮光摸过来。害怕晚上出现再将您吓着,才没有吭声,直到听见刚刚叮当响,看着天色已经明,才揉揉老腰从地上坐起来,却没想到这次确实没吓到您,但是把您旁边这位给吓到。对不住啊,这位姑娘。”
这话是面对着李春花说,李春花嘴唇嗫嚅半天,才道“你……你果真也是和从同个地方来。贵人,他个……”
她话说到这里,卡壳。
因为她看到贵人手中紧握菜刀与罐装满红艳艳色泽水透明瓶子,这便证明贵人不是那等毫无戒心之人,似乎用不着她提醒。
胡向钱不太懂她为何这个反应,“咱这些难民不都是从豫省出来吗?当然都是从同个地方来。”
姜婳抿抿唇,“她说不是这个意思。她意思是,你果真和她样,是从1942来。而现在这个年代,是2020年。欢迎你们横跨七十八年,来到世界。”
初听到这样番话时,胡向钱是不相信。
可当他走到院前,看到这独门独幢,盖宛如外国人租借里洋楼般样貌房屋,并且这房屋当中无任何姆妈家仆时,他心中已经开始七上八下打鼓。
按理说能住起这样洋楼人,不说仆从成群,也得有最基本伺候起居仆人才对,可这里面别说是伺候起居仆人,连给主家倒水仆人都没有个,竟得劳烦主家亲自动手,惊得胡向钱赶忙从那柔软皮质沙发上起来。
双手接过这奇怪,宛如纸做般杯子,胡向钱诚惶诚恐道“贵人,您不要这样,这简直是折煞啊。”
姜婳微笑以待,“没事,你先喝口水润润嗓子。给你放个节目你看看,就能解清楚你现在境况。”
然而当她不过刚将电视按开,将手机上节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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