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艾尔莎很平静，“就因为查理是教会
虔信徒，教会才有理由杀死他处于壮年父亲，扶植这位虔信徒上位。从结果上来看，查理是国王比他父亲是国王对教会更有利！你也说
，查理利用教会人马做事。但相对，教会也可以在矮人中大肆宣扬教义、招揽信徒。”
冈格罗陷入沉思。
还有个原因，艾尔莎没说。
那就是“扶植偏向自己这方统治者上位”这个操作非常眼熟，跟精灵之森发生过事，简直是
脉相承风格。
还有人鱼。人鱼族情况也差不多——
因为人鱼族没有名义上王，就竖起尊偏向教会“神明”。从某种意义上说，鲁伯特这位暗夜之神即是过去几百年内，人鱼族真正统治者。
因为这层猜测，艾尔莎觉得自己有必要亲自问问玛格丽特公主。
相较于冈格罗，她定对她父兄解更深。
“您怎
知道？！”听罢艾尔莎问题，玛格丽特公主果然露出惊容，“父亲确曾和兄长因教会吵过，而且不止次。最后次，尤其凶。”
“在那之后不久，你父亲就过世？”
玛格丽特皱起眉，深深望着艾尔莎：“女王陛下，您这问是否在暗示什？”
艾尔莎摇头：“不，
只是把心里想都说出来，这只能代表态度，并非在向你暗示什。你才是亲身经历者，想必有自己判断。你知道他们最后为什吵那凶吗？”
玛格丽特沉默数秒，才慢慢回答：“兄长想仿照人族帝国那样，将教会立为们矮人族信仰，强制所有人信神。”
毫不意外。
艾尔莎心说。
“你父亲拒绝。”
“对。父亲为此把兄长大骂通，说本以为他是在利用教会，没想到他真被大主教彻底蒙骗过去。兄长则骂父亲如此不敬神、不尊重大主教，必定会遭受神明惩罚。后来……”说到这里，玛格丽特顿下，呼吸不由急促起来，“后来王宫里人都说，父亲突然,bao毙，就是神罚……”
“那你兄长继位后，如他所愿地将教会推广吗？”
玛格丽特缓缓点头：“开始有很多人反对，然后，那些反对声音就渐渐消失。最终在三年前，兄长他得偿所愿。”
“那你岂不是也是教会信徒？”
玛格丽特涨红脸，低头：“名义上是这样。”
事实是怎样，就不用说，不然大主教也不会看到她就摇头。
让艾尔莎在意是，日理万机大主教为什要为此特意见这位矮人公主面。
难不成是想着，如果她是真教会信徒，就把她再送回去，说服她们兄妹和睦相处？但据玛格丽特自己所说，她之所以会彻底惹怒她兄长，就因为她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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