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莎沉默几瞬，冷静反问：“你是谁？”
银发蓝眼雌雄莫辨
美人直接单膝跪下，执起艾尔莎右手亲吻：“
是格拉迪斯，
个仰慕陛下人。”
“人鱼？”艾尔莎抽回自己手。
格拉迪斯并未阻止，只是含笑注视，眼睛眨也不眨：“陛下英明。”
艾尔莎面无表情：“不认识什
人鱼。”
“但认识陛下。”格拉迪斯眼睛越发亮
，“五百年前，曾在永夜之海中瞻仰过陛下您容辉。”
艾尔莎：“……”
永夜之海就是城堡山崖下那片海域，其东部和主世界海底深渊相连，只有人鱼可以借此往返两个位面。
这曾是人鱼和血族结盟基础。
而现在……
想到如今已名存实亡盟友关系，艾尔莎眉目更加冷淡：“只有王族人鱼能感应到血族存在。你既然是王族人鱼，就不该乱跑。”
人鱼在七大种族中，本就以貌美著称，就连精灵，单论长相都不及这些海洋之子。
王族人鱼则因血统高贵，在同族里更胜筹。
这样完美外表，自然很容易引来觊觎。
据艾尔莎所知，般王族人鱼上岸出行，身边都会跟着至少二十名以上人鱼护卫。
像格拉迪斯这样孤身人，实在罕见。
“察觉到血族存在，就急忙赶过来，本没想着露面，没想到是陛下您！”格拉迪斯甜甜笑起来，“这定是海洋给启示！”
“你找有什事？”
艾尔莎转身走回窗边，格拉迪斯也站起身：“想帮助陛下！只要能帮到陛下，什都能做！”
艾尔莎脚步停，没有回头：“你这话听上去，不像人鱼，反倒像们血族。”
“如果可以，愿意被陛下转化。可惜……王族人鱼不可能成为血族。”艾尔莎看不到背面，格拉迪斯微微垂头，眼神阴沉下去。
但这份阴鸷只是闪而过。
下秒，等艾尔莎坐下朝他看来时，格拉迪斯已经恢复笑容。
他快步走到艾尔莎面前，再次单膝跪下，伸出左手，用锋利指甲将自己右腕划破，然后将手腕上伤口以及伤口渗出银蓝色血液起送到艾尔莎嘴边：“陛下，请用。”
“……”艾尔莎动不动。
“怎，陛下，不合您口味吗？”格拉迪斯睁着双深蓝色瞳孔，看上去无辜又深情。
艾尔莎还是没有动，尽管那香甜气息正不停往她骨头里钻。
王族人鱼血对血族来说，就像人类处女血样极品。
而且因为数量稀少，只有血族君主有资格享用。
记忆中，在人鱼和血族盟友关系还确实存在时候，每隔二十年维拉节上，都会有瓶王族人鱼血作为祭品专供血族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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