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独树帜,总不能直否认人家长处吧?”
“是,所以决定再给他们个机会,说不定这次能交出点好东西来。”
作为友好交流单位,严锐之坐在会场里,主持人刚结束致辞,身旁郝帅正打开某社交平台相关话题,看热闹似轻笑两声。
“他这次是找多少营销水军啊。”郝帅手指刷着信息,叹为观止,“看之前那个很有名百万粉博主都在死命吹。”
“那就让他展示出来看看。”严锐之坐得很优雅,双手叠着放在腿上,漫不经心,“不然今天们不就白来。”
郝帅偏头看他眼,又露出这几天常常显现感慨神情:“爱情力量真是伟大。”
“……”严锐之冷淡地瞥过来。
“是说你进步很大,真,”郝帅连忙补完解释,“你要跟三年前说,你会亲自在这种场合讨当年说法,肯定是不信。”
严锐之把头转回去,声音却小点:“有什不信。”
“当年提你就要装作不在意略过去……”郝帅话只敢说半,岔开话题,“所以小贺来没有啊?”
严锐之表情没有变化:“怎知道。”
“拉倒吧,你怎不知道?”郝帅还想说两句,但想想觉得没用,才不情不愿忍下去。
事实上严锐之确实不能确定。
这几天贺年态度不可谓不殷勤,终于在昨天获得进主卧许可,差点快乐得晚上没睡,会儿过来蹭蹭会儿过来贴下,又总能卡着严锐之生气临界点,提前开始哄人。
哄到最后自己倒也没真吃亏。
等严锐之重新洗完澡躺回床上时候已经是深夜。
“明天你真要去?”贺年从后面抱住严锐之,他小臂长而有力,将他牢牢地笼在方寸之间,又靠得很近,抵着他背说话,声音仿佛直接透过肋骨传递进来,“你要去话也去。”
严锐之后背发痒,想把贺年放在自己小腹上手推开,却刚有动作就被抓住五指,只得无奈道:“去解决完事情就回来。”
他其实心里还有些担忧,毕竟上次在酒店门口贺年就能直接动手,万再没控制住情绪闹出点什事,自己倒是无所谓,他就怕对方会被人议论。
贺年没立刻说话,但也不妥协,只是抱着人不撒手。
最后他没办法,换句问:“那你明天早上想吃什?”
“楼下荠菜小馄饨。”
“那明天……”
“不用起早,明早起下去就行,”严锐之最后还是任他握着,闭着眼睛轻声叫他,“年年。”
“嗯?”
“没什。”他轻声笑下,在这刻突然觉得那些担忧完全没有必要,学着贺年以前话说,“就是想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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