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严锐之按照生物钟准时醒来。
尽管起床时候习惯性地用手碰下身旁,摸个空。
他这才想起来昨天自己是把人赶去客房睡来着。
严锐之没什心理包袱地慢悠悠起来洗漱,神清气爽地推开房间门,闻到阵新鲜食物香气。
桌上已经摆好煎蛋和热好牛奶,面包插在吐司机里,发出点诱人味道。
贺年从厨房里走出来,像许多平凡清晨样,跟他说早安。
不过对比起来今天尤为殷勤,其中殷勤里还带点幽怨。
这种幽怨直持续到公司。
贺年在工作上效率很高,还跟之前似没有架子。涉及到正事严锐之向认真,两人就这样保持着诡异平静,直到中午午休。
他拿份报告过来,把该讲讲完,然后试探着叫他:“严总?”
“昨天都睡客房,你也冷上午,那个……能不能给点甜头?”
“不要讨价还价。”严锐之警惕地看他眼,“站直,别东倒西歪!”
蠢蠢欲动人被迫僵硬地停下。
“严总……”
“你不会以为睡天客房就够吧?”严锐之用种不可思议语气问他。
“……”简单句话把贺年堵得哑口无言,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眼,“可是昨天——”
“没有可是。”冷酷无情严总如是说。
贺年没有办法,开始委委屈屈在办公室踱步,会儿问:“严总,您喝不喝咖啡?”
“不劳烦你串通咖啡店给做。”
“……”贺年不折不挠,“那严总,下午下班要不要顺便去旁边店逛下?”
“行啊,逛哪家。”严锐之语气轻松,“你要不看看哪家LOGO好上手?”
“……”贺年声音低度,“那周末要不要出去——”
“去商场吧。”严锐之说。
贺年以为他终于松动,刚神色喜,就听见严锐之话锋转:“去周末商场穿玩偶装啊,天能挣五百呢。”
“…………”贺年刚提上来口气险些噎住。
这句话是他当时刚从云林回来时候说,哪能想到严锐之能记到现在。
这招行不通,眼看贺年就要开始哭天抢地:“严——”
严锐之把把他推开:“不要在办公室发疯。”
结果贺年反手就抓住严锐之手掌,低头:“没有!”
“那也不要在办公室发——”意识到自己用词可能有点不妥,严锐之立刻收住,不说话。
然而前半句已经被贺年听过去,还愣下,眨眨眼放轻声音:“严总。”
严锐之正有点不自在,没回。
贺年已经自顾自说:“其实还……挺意外。”
“不知道你有没有察觉,从昨天——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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