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严锐之把自己拉进休息室。
进去开灯,严锐之冷冷地离他三步远,言不发。
“是,身份是有些出入,但真不是存心骗你,可是真找不到别更好方式接近你。”
贺年边说着,边蠢蠢欲动,看上去竟是又要过来抱他大腿。
严锐之又气又警惕:“再敢过来步你试试。”
贺年连忙伸出双手:“不过来,不过来。但就是……”
然后他咳嗽声:“那个,严总。”
严锐之毫无反应。
贺年硬着头皮看他:“知道今天肯定是得死,可既然都活不长……”
他脸无辜地仰头:“……能在死前抱你下?”
“?”
严锐之脸色重新冷下来:“贺年!”
“哎哎,在呢,”贺年小心翼翼往前挪步,“死刑犯临刑前还能吃顿好,这样才能毫无遗憾地离开人世——”
“你要是再靠近步,现在就会离开人世。”严锐之声音含着冰渣开口,显然是察觉到他悄悄凑过来企图。
“错!”贺年立马停在原地,“不该骗你今天是学校活动!”
“你何止骗这次。”严锐之眼神里没有感情,“所以之前京行新上任那个‘把手’,其实是你?”
“那个……”
“所以之前在这里试探,还特意往自己脸上贴金?”
“……”
“你自己夸自己是不是很快乐?你当时想看是什反应?”
“没……”
“所以庆功宴那次,你说着有事其实是提前出席对吧?然后露个面以后赶紧离开,还说什在车上等,其实你根本就是刚出来!”
“……”
“贺公子,耍着别人玩感觉怎样?”
本来贺年还能句句听完,结果到那句“贺公子”时终于还是没忍住,直接个箭步哀求似抱着他腰:“你别这叫!错错错——”
这次严锐之没手软,狠心直接挣开。
“原本也不想来,是爸怕你第次去家紧张,让先挑点礼物,觉得你肯定会喜欢,才,才……”贺年支支吾吾。
想到两人荒唐竞价,要不是有中场休息这出,指不定最后能撕成什样来。严锐之冷笑声,连话也不想说。
发泄下,他也知道自己失态,把贺年手拂开:“行,下楼,你好好在包厢待着。”
“下半场开始会直接取消竞拍,你愿意怎样就怎样吧。”
他捏着眉心重新站直,背脊依旧笔挺,依旧骄傲。
贺年站在身后看他:“严总。”
严锐之没回头,只是略停下脚步。
“虽然确犯很大错,但其实……又有点高兴。”
严锐之不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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