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啊。”
“叮”声,电梯门关上。
剩下其他员工脸诡异地望着他离去方向。
“完。”
“完。”
“多半是吓傻。”
“也对,你什时候看到过严总亲自在路上监督人改报告。”
“而且是严总亲自开车……”
“嘶。”
“嘶。”
大家齐齐打个寒噤。
以种悲壮目光凝视着关上电梯门。
至于贺年则下电梯,飞奔到负二楼停车场,然后自己主动自觉地坐到驾驶座,再笑眯眯地替副驾驶那个“发好大火”人系好安全带,还顺便蹭蹭他脸。
“谢谢严总送到机场。”他看着对方说道。
严锐之绷不住,不知道是恼他还是恼自己,居然真能没理智,干脆剜他眼。
贺年只顾着笑,启动车,轻声说句:“也舍不得。”
既然严锐之不愿意说,那自己就连他块儿说。
反正家人,谁说都差不多。
贺年哼着不成调曲子,把贝多芬月光哼成欢快小步舞曲,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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