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年没立刻说话,先叹口气。
“知道啊。”
“那你还……”
“可也找不到其他办法啊。”贺年垂着头,“好像每步都走错,现在稀里糊涂就……”
“不然对他坦白?”
“可是是他现在认为是贫穷大学生哎。”贺年质疑。
“对方肯定也不是在乎身份人,你试试直接表白?”
贺年摇摇头,想起那个晚上严锐之给声明:“那现在这段关系都保不住,说不定直接拉黑从此再也不联系。”
他声音里带着懊恼:“表现得其实也……挺明显吧,他那聪明,怎可能点都看不出来啊。”
没等温淮开口,他就自己给自己答案:“看出来也当不知道罢。”
“而且跟他现在就凭这个抓不着协议吊着,”贺年苦恼道,“好难啊。”
温淮实在是不知道怎办,给不出好建议,眼看自己好友失魂落魄模样,刚想温声安慰两句,就听见贺年语气变。
“但是没事,”他不知道哪儿来斗志,雄心勃勃地扫刚才阴霾,“再熬熬,可是要回去当皇后!”
“……”
虽然不清楚前因后果,可温淮在这刻笃定地认为,自己刚才那点心疼纯属多余-
严锐之自然是不知道现在贺年在密谋什,没回家,叫司机送自己回公司。
他们手上两个项目,个成本相对低游戏A,另个还在研发初期游戏B。
做游戏就像造房子,敲定完故事背景、美术风格、经济体系、战斗模型之类基本内容以后,就开始点点搭建,制作人参与策划,之后程序开发策划配表,验收通过后就是次又次测试和返工。
他公司没有强行要求标准上下班时间,不过现在A项目进到测试环节,走进去时果然见不少灯还亮着。
郝帅也没走,见他来还吃惊:“你这个点来?”
“嗯。”他拉开办公室门,说得简洁,“测试。”
除美术方案和战斗模型是郝帅和剩下几个主美主策把关,其他环节严锐之基本都会参与。
按理说现在分工明确不用这辛苦,但即使是个小成本项目他也不想粗糙对待。
当前测试阶段不需要连接设备,这是款错位解密,故事线和其他构成都相对单薄,但图像和画面都简洁高级,且错位地方都很精巧,常常能在山穷水尽地方找到通关下个场景方法。
忙起来就忘时间,他时常停下来记录当前参数,反反复复测试件未完成作品不是件有意思事,但他却不觉得累,只想点点把自己房子搭好。
当年也是这样,那时候郝帅还没加入,工作室也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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