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年是不是被他看得心虚,微微偏偏头,才说:“……也有点其他原因。”
“嗯。”
严锐之却不追究,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低头结清这笔订单:“回去吧。”
倒是贺年还没反应过来,没想到严锐之把他叫进来就问这句:“严先生?”
严锐之垂眸,两人距离拉近,贺年仰头看着他,目光相接,倒映出个清澈自己。
这刻他感觉贺年迟疑片刻,然后声音放轻开口:
“您没有什……其他要问吗?”
“那是你事。”严锐之转过身,不再追问贺年欲言又止“其他原因”,“你能解决就好。”
至于那些原因,是家庭疾病或者别理由……
严锐之敛下眼。
点到即止,既然贺年不愿意主动说出来,他总不能再问更多-
郝帅从三楼上来时候,贺年已经回去,只剩外面连排桌子上剩下两三杯咖啡。
“你们怎可以留热美式给,这跟谋杀有什区别,”郝帅控诉,“今天咖啡是谁点!”
“是。”等郝帅推门进来,严锐之淡定地回答他在外面问题。
郝帅精明,立刻端详里手里纸杯上咖啡店LOGO,意味深长:“噢……”
“今天问,他说他不缺钱。”好赖郝帅都知道,严锐之就这个说得上话朋友,也不端着,开口道。
“所以你今天特地请大家再喝次咖啡,就是为问他这个?”郝帅看热闹不嫌事大,另辟蹊径。
严锐之停下手里动作,但懒得回答他这个问题。
“也不对啊,你们不是有联系方式,”直男郝公子开始有理有据分析,“……也是,你不好意思问。”
严锐之觉得无语,懒得解释顺便送单给贺年事情:“不说点正经就出去。”
“哎,”郝帅啧声,“他真跟你说不缺钱?”
“就说想多挣点,有其他原因。”
“那不还是缺钱!”郝帅拍大腿,痛心疾首道,“而且你怎能直接这问人家呢?”
“可不这问,他也这表现。”严锐之被郝帅说得怔,有些奇怪地说。
“你不懂,这个年纪孩子吧,天大地大自尊最大,即使真穷得不行,也肯定不会在……嗯……你这种有好感人面前说。”
严锐之皱着眉:“好好说。”
“哎你别这敏感……”郝帅清清嗓继续,“尤其是类似家里人生病,自己被迫成为顶梁柱就更严重,打落牙齿和血吞,你再追问原因,也能立马给你编个出来。”
严锐之抿紧唇:“……”
“总之你也别想,正常人谁闲着没事天天打工啊。”
郝帅喝口咖啡又放下:“你先别想那个,先救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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