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睡几分钟,再把他叫醒去训练场。
两人都没忘,新天是最后结业考核。
陆安和正想着,忽然感觉腿上人动动。
他连忙看过去,季萌皱起眉头,大概是沉在某个不太好梦里。
陆安和并不想探究别人梦境,却无意中听见对方在梦中喃喃说着什。
他听不清,季萌嘴唇翕动幅度也很小,因此无论是通过唇语还是声音,陆安和都无法得知季萌在说点什。
倏然间,陆安和感觉季萌放在自己身上那只手忽地攥紧。
他好像在梦中追寻什求而不得东西,因此表情和声音都变得痛苦,又因为只是在梦中,所以最后从他嘴唇逸出来声音细如蚊蚋,光叫人听上去都觉得委屈。
陆安和有点恍惚,在这刻他突然想,有什能让季萌不委屈呢?如果知道是什,他也定会像对方今天来找自己样,用尽全力地帮他。
季萌还没能从那个梦里出来,只是手还在无意识地蹭着自己。
不知为什,陆安和忽然想起今天下午那个拥抱,想起对方擦过自己腺体、似有若无嘴唇。
他会不会也想咬下来。
会不会……
可是陆安和没有机会再细想下去。
他奇异地发现……自己身体正在发生某些变化。
他反应很快,甚至连这种事发生时候,第时间都会自己给自己找理由,比如这是还没消下去易感期后遗症,alpha在面对与自己不同——
陆安和思维骤然僵住。
诚然alpha在易感期遇见omega会有冲动或者某些反应是太正常不过事,可问题是,季萌并不是与自己不同人。
是与自己同宿两年,与完全样alpha。
陆安和曾经庆幸过当时选季萌,他虽然跟谁都合得来,但季萌无疑是他走得最近朋友,自己无需对他隐瞒什,在战场上他会放心地把自己后背交给他,如对方毫无保留地信任自己样。
而他现在,却对着自己最好朋友有这种不齿想法。
易感期并不是自欺欺人那片叶子,陆安和突然就找不到说服自己理由。
几个小时前季萌问他,想咬吗。
他现在才有答案。
原本个玩笑似问答,他竟然想点头。
他想起自己第次注意到季萌,就是因为对方说句“万alpha疯起来,连同自己类也咬”。
现在想想,他可能就是那种疯子吧。
季萌还没从梦里醒来,陆安和却开始慌起来,甚至连看都不敢看过去,想微微退开点,不然对方再这动下去,自己可能会因为厌弃自己而疯掉。
可陆安和刚有点动作,他就看见季萌眉头皱得更紧,睫毛抖动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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