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当时没有营养剂，自己陷入昏睡
时间比任何时候都要久。
“那你在
睡着时候都做
什
？”
贺云霆点头：“……吻你手。”
他刚想继续说吻不止
天，可是忽然想起某种奇异、爱好是模仿某种生物，忽然就闭嘴。
林晗觉得他反应意外有趣：“怎不说？”
贺云霆绷着嘴角：“……也就干过这个。”
“噢。”林晗点点头，贺云霆还在想着怎把这件事揭过去，没想到oga思维很灵活，几乎跟他同时想起这件事，“——咕咚咚！对不对！”
他想起之前在奇行生物星球上，那两个体型庞大生物做出奇怪举动，这思考，还真是亲手指动作。
当时自己云里雾里，还问贺云霆他们是不是在交配，对方冷着张脸，给个模棱两可回答。
林晗忽然就乐起来，贺云霆当时表情和现在重叠起来，有种被揭穿心虚，却又僵硬地维持着自己习以为常表情。
“……别笑。”不过还是有不样，比如现在贺云霆就会试着告诉林晗。
林晗立刻将自己翘上去唇角绷直，死死抿住，并向贺云霆指指自己，表示“你看，很听话，没笑”。
只是眼梢还是弯下来，露出黑白分明水润瞳仁。
“好好，真不笑。”林晗缓缓，才从床上站起来。
“说起来，看你好像对许教授有成见，”他想起前天贺云霆对许知恒态度，随口问道，“是因为之前质子星事？”
“没有。”贺云霆没想瞒着林晗，语气很淡，“只是直觉上不太喜欢。”
这大概是贺云霆如此直白地表示对个人态度，质子星事林晗不在，因此其实不能发表什言论。
但他想，果然自己根本就没自己想象冷静公正。
自己以前喜欢许知恒讲座，对方也是他尊敬教授之，可如果贺云霆对他有意见，那自己定会毫不犹豫地站到他这边。
“那就不说这个。”林晗把卧室门打开，过会儿，某个小家伙才扭扭捏捏地滚进来，好像被晾太久，看上去有些委屈。
林晗哄会儿终于把小团子哄好，再给它拿吃，对方才重新开开心心地蹭蹭他手，从他身上下来。
贺云霆看着这切，眼神是他自己也未曾想象过柔和。
等咕噜噜去别地方玩，房间里又重新剩下他们两人。
闲聊这久，终于还是要面对昨晚话题。
林晗怕他有顾虑，走到贺云霆身边问：“你想好。”
贺云霆没说话，而是直接把他搂进怀里。
他动作已经告诉林晗，不需多问。
他有担心，也有忧虑，但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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