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家有点远,现在叫司机过来还会麻烦,他叫辆出租车说地址,路上抱着书包几乎眼睛都没眨。
般出租只能送他到两公里外入口,郁澜也没计较,像是真有什急事样,拎着包下车就开始狂奔,面喘着气面往前跑,几乎刻也没有停下。
他平常运动量也不多,跑得又很急,等他终于到院子前时,开门人看到他都吓跳:“郁先生?”
郁澜额头都被汗浸湿,喘得话也说不出,正要随便跟对方摆摆手说自己没事时,忽然看见住在隔壁栋医生也朝这边走过来——
“郁先生您回来?”对方语气也很激动,“刚才负责打扫人听见屋里监护仪有响动……”
郁澜光是听到这句,原本就没有恢复平静心跳又再次剧烈起来。
“好像是褚先生情况有变化!”时间很紧,两人都起往楼上去,他听见医生说,“可能,可能是快要醒!”
郁澜都不知道自己是用什心情冲上去。
他觉得自己现在样子肯定不怎好看,头发很乱,发梢也被汗水浸湿,书包都没放下来,松松垮垮挂在肩上,就往他身边凑。
大概是有上次经验,这次医生没叫他先去旁等着,而是干脆让他直接坐在褚妄床旁:“您可以握住他手。”
郁澜早在他开口之前就已经握住。
也许是错觉,不过郁澜还是很坚定地认为,今天褚妄手好像比之前还要暖些。
他指尖碰到褚妄脉搏,平缓地跳动着,与郁澜此时心动过速形成明显区别。
可能是他心跳得实在太快,到后面郁澜自己都自嘲地笑下:“你要是不醒,觉得再过会儿都要被医生拉去做动态心电图。”
他边说着,边把褚妄握得更紧。
郁澜看见氧气面罩上水珠,有些走神地想,刘阿姨果然是自己幸运神。
上次自己梦到她,褚妄就有提前醒来迹象,而这次自己刚去看完她,褚妄也有新变化。
“不管你醒来记不记得,”他很小声地对治疗床上褚妄说,“到时候还是想让你陪去看她下。”
郁澜边说,边看着床上男人。
对方心率在攀升,呼吸虽均匀,频次也比原来更有节律。
但郁澜都快要看不清这些,只是定定地盯着闭着眼男人看,有时候模糊,有时候清晰。
“都四天,”郁澜说,“这两天又发生点事,今天也是,都还没来得及跟你讲。”
“对哦,四天……算,现在先不想郁翎那边什样。”
郁澜有点语无伦次,他觉得自己都快要把褚妄手捂得发烫。
医生刚做完检查,好像也很兴奋:“各项体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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