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走神地收回目光。
“外婆，”林青鸦迟疑着问，“你们是不是早就猜到
？”
元淑雅看着像在生闷气，瞥她
眼，语气严肃：“你看着你外公外婆像是老糊涂
样子吗？”
林青鸦不好意思地笑。
元淑雅：“而且就算昨天没在疗养院见着你们两个，
们也早猜到你那边有情况。”
“嗯？”林青鸦意外。
元淑雅叹口气，眼神和语气都随之柔软下来：“原来多伶俐，怎
谈恋爱就变得傻乎乎。”
林青鸦辩解：“哪有。”
元淑雅：“怎没有？点情绪都藏不住——你自己就没发觉，你最近两三个月，小表情小情绪比以前两三年加起来都多得多？”
林青鸦脸红：“有吗？”
元淑雅没好气地说：“你自己照镜子去看看，就知道有没有。”
“……”
林青鸦不说话，脸上更热。
客厅里沉默很久。
元淑雅轻叹着声问：“他真有那好吗？见过那多温柔，顺和，成熟，还是觉得他最好？”
林青鸦怔下，然后慢慢弯下眼角：“嗯……他应该算不上温顺，有时候像个小孩儿似，也不怎成熟，所以不是最好。”
“那还喜欢他？”
“虽然不是最好，”林青鸦笑起来，“但是是最喜欢。”
元淑雅眼神顿。
林青鸦认真地回忆着：“他自己总是胡思乱想，觉得是心疼他才和他在起，可知道不是。会同情很多人，但能让心疼、能让感同身受、他哭会跟着难过，他开心会忍不住笑——只有这个。”
“……”
“外婆，”林青鸦被回忆勾得情绪起伏，眼底微微闪烁着水光，但仍是温柔带笑，“很确信，这生不会再遇见第二个人像他这样。无论是巧合还是缘分，相遇就是相遇，很庆幸能遇到他——愿意用掉生愿望，和他永永远远地走下去。”
“……”
林青鸦等好久都没等到元淑雅再开口，她自己情绪平复下来后，不解地回眸：“外婆你怎不说话？”
“还让说什，”元淑雅无奈地看她，“你都说到这份上，难道还要做万恶封建大家长不成吗？”
林青鸦怔，破涕为笑：“谢谢外婆。”
“谢什，可没说他已经过关，以后还是要继续考察。”元淑雅不满地绷起脸，“对这样家世好又脾性桀骜年轻人最不放心，尤其他还长得那好看——吃饭时候那个小昊妈妈总是看他！”
林青鸦忍俊不禁：“您是在替担心吗？”
“不担心，担心什？就他看你那个眼神，黏黏糊糊，噫，”元淑雅故作嫌弃，“要是这样和你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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