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累吗？”
“嗯。”
“不能休息
下吗？”
“恐怕不能。”
“为什
？”
“嗯……”是林青鸦问，所以再无聊
问题唐亦也愿意勉为其难地思考，几秒后他就重新埋回她颈窝里，“因为蠢货太多。”
“？”
“纠正个错误总比犯个错误麻烦得多。”
“……”
林青鸦被他噎
好几秒，失笑。
唐亦听见她笑，情不自禁也跟着弯起唇角：“而且
不像你讨人喜欢，成汤里总有想给添堵。”
林青鸦想想：“母亲就很喜欢你。”
“嗯？”
“她不和人交流，除你。”
“她上个喜欢是虞瑶吧，”唐亦像随口玩笑，“下回帮你问问她，她怎总喜欢些坏东西？”
“──？”
林青鸦终于回神，她没顾得反驳他话，疑惑地从他怀里退开：“你怎知道虞瑶和母亲事？”
“那次都看到她歌舞团那样针对你，会没察觉？”唐亦懒耷着眼，抓着她手腕不肯松开，“回来以后就让程仞查过。”
林青鸦不确定地问：“你没做什吧？”
“你想做什？”唐亦眼角微挑起来，似笑非笑，“小菩萨贿赂个吻，什都可以做。”
“……”
林青鸦被这个随时随地任何话题好像都能发散到少儿不宜方向人弄没办法。
见林青鸦躲开，唐亦更笑着贴近：“真不要贿赂做点什？”
“不要。”林青鸦诚实答，“本来就希望你什都不要做。”
“什都不做？”
“嗯。”
“那这个价格就更贵，个吻不够。”
“？”
林青鸦还没绕出这人强盗逻辑，就感觉到手机下震动。她从包里拿出来，看见团长向华颂发来信息。
[《九宫大成谱》有消息！]
林青鸦惊后，不确信地又读遍，等确定无疑，愉悦情绪瞬时在她眼底绽成笑意。
“要先回团里，”林青鸦仰起脸，杏眼弯弯，“你要起吗？”
唐亦轻眯起眼，不爽地望眼那支手机：“嗯，送你去。”
“好。”
路上。
林青鸦情绪难得高，给唐亦讲《九宫大成谱》历史由来和珍贵程度，中间又提起它对剧团这次尝试戏本新编重要性。
“程仞之前就说过你们团想创作新戏本事情，还是没有进展？”
“嗯，有点困难。”林青鸦笑黯点，“戏曲类艺术，尤其是最‘雅’昆曲戏词，和现代背景故事直很难结合融洽。”
“定要是现代背景故事。”唐亦轻转方向盘，随口说道。
林青鸦：“认为不定，这是对戏曲时代性创新认知误区──跟进时代应该是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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