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方面讲座呢。”
林青鸦欣然点头:“荣幸。”
潘跃伟在教务处查信息以后,就带林青鸦去到北城大学辅导员办公楼,找到那位学生辅导员。
对方也在第时间电话联系那个学生,但没能直接联系上,又折腾圈后,他遗憾地告诉林青鸦:“问过他室友,蒋泓同学今天有勤工部兼职,下课以后就出学校。”
林青鸦问:“是茶馆演奏那个兼职吗?”
“这个不能确定,”辅导员说,“蒋泓同学家里条件比较差,所以在勤工部破格领好几份兼职,当时他这个事情还给勤工部专门写过陈情书呢。”
潘跃伟问:“他没有奖学金吗?”
副导演苦笑道:“有是有,但咱们专业里也有竞争嘛。蒋同学成绩不算差,但也算不上拔尖,虽然拿着助学金和部分奖学金,但听说还要补贴家里,估计是不太够……”
林青鸦在旁边听辅导员解过那个学生家里情况,心情也有些沉。又在办公室里等刻钟,不见蒋泓回电话,林青鸦不好多耽搁辅导员时间,让白思思拿出张名片。
那是团里前不久刚给她订制,非常简易张纯白色卡体,名字和剧团地址,还有串剧团办公室电话。
背面则是株浮雕印兰花。
林青鸦想想,在上面写下自己私人号码,交给辅导员:“请您帮把这个转交给蒋泓同学吧。等他有时间,随时可以联系。”
“没问题,等他回来会第时间交给他。林老师放心吧。”
“谢谢。”
林青鸦又和潘跃伟道谢作别后,就和白思思离开北城大学校园。
白思思跟在她身旁,蹦蹦跳跳,像只安分不下来猴子:“今天上午算是白忙活哎。”
林青鸦回眸望她:“累?”
“那倒没有,”白思思眼珠咕噜圈,“不过角儿,这个蒋泓真这棒,值得您亲自来跑趟啊?”
林青鸦想想:“他古筝演奏灵性很足,是有感情和表达。昆曲,包括其他戏曲,虽然在很多人看来是程式化刻板表演,但板眼里所能赋予感情──那个才是真正能打动观众。演员是否优秀凭此判断,相信乐师也样。”
白思思听得似懂非懂,然后嬉笑道:“算,反正家角儿说定是对!只要听着就──”
话声被她自己掐断,白思思惊恐地捂住嘴巴看向林青鸦:“刚刚是不是又说‘家’?”
林青鸦愣下,莞尔失笑:“是。”
白思思欲哭无泪:“角儿您慈悲为怀,定不会跟唐总告状吧?”
“不会,”林青鸦笑,“他又不吃人,看你吓。”
白思思苦着脸:“也就您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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