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在旌华酒店顶楼套房里把她未婚夫和小三捉*在床,然后两家婚约掰。”
“这和唐亦有什关系?”
“妙就妙在,捉*人上去后搞错房间,撞去唐亦眼皮子底下!”
“……喔哦。”
想起之前在昆剧团里见唐亦两次,白思思打个激灵,回神后她同情地问:“那他们估计得出师未捷身先死吧?”
“没有。”
“咦?”
“听回来人说,那晚唐亦根本顾不上他们——他在房间里藏个女人呢。”
“??”
短暂沉默里。
两人对视,然后眼底迸出相近八卦之光——
“虞瑶?”
“虞瑶!”
达成共识两人兴奋极。
护理师激动地压着声:“猜也是虞瑶!那天晚上酒店楼下就是唐亦专程捧她歌舞团办慈善晚会,除她还能有谁?”
“英雄所见略同!”
“唉,虞瑶这次真是飞上枝头啊。”
“你难道还喜欢那疯子啊?别,他可太可怕给你讲,眼神凶起来都像要吃人!”
“凶点疯点有什?都说他是成汤集团唯继承人,跟着他就算捞不上名分,那也是辈子吃穿不愁——所以圈里那堆想攀高枝麻雀们,现在都羡慕死虞瑶!”
“嗯……”
作为近距离接触过唐亦人,白思思深知这疯子冰山角疯劲儿就有多可怕。
她对小护理师这话显然不敢苟同,扯开几句话后,两人注意力又转到别八卦事上。
薰衣草香气混在温暖房间。
林青鸦阖眼躺在按摩椅里,耳边嘈杂议论声渐渐远,蒸汽眼罩下黑暗引诱着思绪沉坠,又有感冒带来昏沉。
她很快就陷进半梦半醒。
朦胧梦境,她听见白思思声音在她耳旁时远时近。
“角儿,听说楼下XX影帝来,们去看看,十分钟内就回来……你头发护理还要刻钟,别乱动哇……”
“……”
林青鸦忘记自己是否回应。
昏暗彻底落进安静里。
不知道过去多久后。
“吱——”
护理室房门被人推开。
挡帘后投下修长阴影,那人在帘后停两秒,拂开垂帘,缓步走进房间里。
林青鸦被模糊脚步声勾回意识。
盖在眼睛上蒸汽眼罩还暖暖,让她有点留恋。昏暗中脚步声在她躺着按摩椅后停下来。
林青鸦下颌轻抬抬。
被病态染得艳红唇瓣轻轻开阖,声音也透着病里荏弱:“思思……头发上护理膏可以,请护理师帮洗掉吧。”
停下身影僵。
那双幽黑眼被情绪冲得险些溃堤,长卷眼睫颤,近狼狈地压下眼去。
那人喉结滚动着,攥紧垂在身侧手,冷白指背上血管微微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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