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
答案。
还有比意料更愉悦愉悦感。
还有，好像已经快没办法掩藏和压制，渴望。
骆修眼底波澜掀得太盛，有
两秒不得不狼狈地垂
睫睑才得以遮掩。情绪如弓绷得将断，恍惚中有种精神都被撕扯到疼痛忍耐感。
但他乐在其中。
顾念。
他在心底无声地念，遍遍，像拿这个名字去饲他心底无边欲壑深渊。
杀青宴至后半局，宴厅里早就不分桌椅。
圆桌被玩成自助桌，没几样饭菜，倒是摆满各种各样酒品饮品。
头桌旁。
坐立。
顾念感觉头晕得厉害，明明站着，看脚边地板距离却好像时远时近。
偏偏面前这个大叔好像今晚就是为折腾她来，杯杯喝个不停。话多是冲着坐着骆修，酒杯已经自觉往她面前递。
“小姑娘年纪不大，酒量不小啊。没少跟着出来折腾吧？”
“还…好。”
“还好？哈哈，现在年轻人可都谦虚。你要是还好，那你老板可不会带你出来。来，这杯还是你来对吧？”
“…嗯。”
顾念这次对焦两回，才终于确定那个在她眼里摇摇晃晃酒杯位置。她伸手——
“啪。”
爪子被拍下去。
手腕紧，顺着那力道，顾念被起身骆修拉到身后去。
“她酒量确实般。”
素来成不变温和从容，此时在镜片后深褐色眸子里已不剩几分，反透出薄凉凌厉感。
“嗯？小姑娘自己不是还没说什
吗？”剧组资方中年男子端着酒杯手顿下，随即笑道，“带着漂亮女助理出来，就得有被灌酒觉悟嘛。年轻人，气不要太盛。”
“…嗯，对！”
这声是从骆修胳膊旁边冒出那个脑袋应，应完以后她还歪歪头，认真对骆修说。
“
觉得……可以再喝两杯，不，不对，三杯！”
小姑娘竖起五根手指，压下根。她认真数遍剩下四根手指，小声咕哝句，“对，三杯。”
骆修叹。
女孩擎在眼皮子底下几根手指被他抬手握住，牢牢锢进掌心。然后他抬眼看那个面相就让他生厌中年男人。
“助理醉，失陪。”
“哎——”
中年男人抬手，可惜没来得及有任何再多话机会，就只能看着骆修侧回身，把女孩半护进怀里，往宴厅外带。
厅门外，长廊寂静。
“四、不对，这是三，三杯！”
拐过拐角，骆修好不容易勾下女孩认真和他辩论自己到底长几根手指手，还未压住，就见电梯间前似乎等很久两个人。
编剧小组……
骆修思索两秒，坦然放弃。
名字忘。
“有事？”
他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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