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子能感受到贺卡里妈妈深沉爱。
尤其是那条围巾!学三个月,终于学会!!呜呜呜可真是个没用妈妈T^T
不过昨天给围巾收尾时候被妈发现,她以为交男朋友。
嗯,就让这个美丽误会保持下去吧。从退学以后,她总是担心会自闭抑郁什,觉得还好,但是她不放心。
这就是母爱吧,真伟大。
也要像妈妈爱样,好好爱宝贝鹅子!
宝贝鹅子!新年快乐!
那今年新年愿望,就是宝贝鹅子在未来年里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心想事成!
妈妈永远爱你!!
……
骆修指腹慢慢划过,最后停在这页纸底端。
修剪圆润指甲前,“永远”两个娟秀黑色小字细细地勾在纸面上。
让他想起另个人。
【等着看吧——】
透过窗大片阳光下,背过身女孩转回来,朝他笃信地笑。
【答应骆修先生永远,个都不会忘。】
骆修眼帘垂,细密睫毛扫下去,在眼睑下拓出淡淡影。
他从不信任何人,更不信永远。
在他看来,言语只是掩饰人心文字游戏。真实从不需要通过言语表达,只有谎言和欺骗才需要。
也只有愚者,才会被那些包裹着温柔外壳而在暗里藏起苟且目话术所蒙蔽,就像过路旅人被路边芳香吸引,去触碰娇艳花朵却忽略花瓣下黑色荆棘,最后倒进剧毒花丛、在虚假梦里死去。
这样愚人骆修看见过太多,他懒于提醒,更有甚时实在无趣,他还会帮那些带毒花多加把推力。
总归“死”,对很多人来说,死在梦里说不定比死在真实里更幸运。
骆修只是从来没想过,有天,他也会在丛花前驻足。
和那些人不同,他明明看到在阳光下藏在花瓣间闪着狰狞寒光毒刺,但他好像就是无法克制……
他无法克制朝她伸过手去。
骆修无意识地在本子页侧上轻轻拂过,掀起页,横撇过去时,划过指腹上擦起灼烫——
咝。
纸页摩擦起轻响,指腹上传回痛觉也拉回骆修理智。
他垂眸,翻过手。
食指尖端,线白痕间正往外渗出殷红血迹。
骆修眼神里半点波澜不见,他不在意地抬回视线,从桌旁抽出张纸巾。还未压回时,休息室门把手被人从外面突然压下,推开。
身薄款米色风衣女人站在门外。
“骆修,你果然在这儿。”卓亦萱定睛看清,露出愉悦神情。
“……”
骆修没说话,垂回眼去。
“好不容易才在你生日前赶回剧组来,而且可是扔下个颁奖典礼回来!”
啪嗒啪嗒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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