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看向祁楼。
“你——你疯
吗！”
“……”
祁楼深皱着眉，闻言左手单手扶住方向盘，右手抬起来不耐地揉揉黑色
碎发。
“大概吧。”
要是没疯，不会被那求乞目光触得心头发颤，也不会因为女人那双泪眼就把她过去劣迹斑斑无视彻底——最疯应该是，吻在她唇上时候，他竟然没半点厌恶而只有
点由来难以言喻心疼？
……还真是疯。
只是做出这
疯事情后，坐在副驾上女人却好像比他还要担心，不，是担心得多，那双眼圈明显地又红起来。
他印象里，林菡好像跟“爱哭”这件事没什关系。除那天晚上在他身.下时候。
而副驾驶座上，女人语速不知觉地加快，眼神与表情都慌乱得六神无主。
“你……你要怎办……你回去就给公司、不对、你现在就给公司打电话，让他们出面去处理刚刚事情——给他们足够钱或者别条件封口，那样才能保证——”
“别吵。”
祁楼打断她话声，语气平静。
“可是——”
“你觉得在公关方面，
团队会比你缺乏处理能力？”
林菡失语，半晌后她慢慢缩回座位里。
车内安静很久，祁楼往身旁看眼，单手去将暖风出口调向副驾。
“你住在哪儿？”
缩在外套里林菡身影僵下，“你在前面公交站停下……自己可以回去。”
“地址。”
“……”
林菡又沉默很久，终于报出串公寓住址。
祁楼打开导航，把车开向目地。
余下路，林菡都很安静。
祁楼神色逐渐恢复到平常温和，不过可惜这温和没能持续太久。在“您已到达目地，导航结束”这样电子语音声里，祁楼眉已经抑制不住地蹙起。
“你就住在……这种地方？”
林菡身影僵，“没什选择。”
祁楼忍忍，但随着车旁那些景象入眼，他终于还是忍不住。
跑车停下，而祁楼侧身望向林菡，“就算被公司雪藏，你以前赚钱呢，为什要住在这种地方？还去那里——”
话声顿，余下还是没有出口。
林菡无意识地捏紧身上披着外套。
“花。”
“……”祁楼从车内顶置盒里取出墨镜戴上，“送你进去。”
林菡愣，抬头，“自己可——”
然而话没说完，那人已经打开车锁下车，然后快步从车身前绕过，走到副驾驶座外。
林菡咬咬唇，但没敢耽搁。
这片小区里乱七八糟，三教九流什人都有，在这儿耽误久，只会对祁楼不利。
她没有再犹豫，拢紧身上外套，低着头快步下车，向自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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