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说过。”
苏荷眼神挣扎下,“娴哥就是嘴硬心软——”
“她说得对。”
苏荷梗。
商骁眼帘掀起,眸子里像是半点光都落不进去,漆黑沉寂。
“你不是最清楚。”
苏荷被这话勾起不愉快回忆。
她回神,急,“你没有!你是正常,是他们胡说八道——”
话没说完,炸毛女孩儿被面前人抬手,轻揉揉头顶。
“只有你才这傻。”
“……”
苏荷像个被戳针气球,下子就撒气。
那声音喑哑,带点无奈笑,在狭小弄堂里像是全压进耳朵,连微微沙哑气息都并。女孩儿白皙脸颊嗖地下泛开烫,几乎要红到脖子。
她朦朦胧胧地听见商骁问。
“可以抱你下。”
“……”
苏荷这会儿脑壳里除浆糊就是烧开浆糊泡,根本处理不接收进来消息,全凭猿猴本能地点点脑袋。
她那副魂游九天模样落进男人眼底,商骁笑也无奈。
“被卖都不知道。”
他轻抚过女孩儿柔软乖顺长发,停在她蝴蝶骨后。商骁心里软,情不自禁地向前俯身,把女孩儿抱进怀里。
默然片刻,他微阖眼。
“那些人说得对,苏荷,异类直是。”
女孩儿闷在他怀里,即便只剩猿猴本能也忍不住低闷着小声反驳,“才不是……”
“对来说,这没有什不能承认。因为他们指责、排斥和敌对,你会在乎,而不会。所以才会是那个异类。”
“……”
女孩儿闷屈着,不肯吭声。
商骁声音低哑地笑。
“那些情绪和情感都缺失,负疚感也样。不会因为商娴或者其他任何人话向你道歉,说对不起,只会是因为你。”
苏荷眼神轻晃。
她下意识想抬头,却又不敢动,于是鼓足勇气也只剩下低声。
“可不喜欢你说对不起,你又没做错……”
商骁不由莞尔。
“你是傻,苏荷。”
苏荷:“……?”
这要是换商娴,她现在就要怼回去!
“不傻话,怎还替委屈起来?”
“……”
苏荷陷入沉思。
闷好久,她垂头丧气。
“忍不住。就像那时候他们那样说你,就算你不在意,可会不平。他们……不对,谁都没有资格那样指责你。”
商骁哑然失笑。
低低笑声闷在胸膛里,在苏荷耳边微震。
“果然是傻。”
苏荷:“。”
气。
商骁突然说:“那天在苏家,告诉你不在意。后来发现是错。”
苏荷怔,这次实在没忍住,从他怀里钻出来。
商骁随她紧盯着,只抬手轻揉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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