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上天再给苏荷次机会,那苏荷定会回到昨天晚上,把那个趁酒撒欢自己捶到晕过去为止。
也能省醒来后这种恨不能自绝以谢天下无边羞耻。
“都做什……做什……做什……啊……”
苏荷痛苦地倒进柔软床上,合上眼,她好像就再次回到会所那间晚宴厅里。
晃眼水晶吊灯,摇曳人声,面前重影儿人,被拽松领带,扯掉第颗扣子白衬衫,冷白凌厉锁骨……
还有那颗淡色小痣。
切拉近。
“——!!”
苏荷痛苦地呜咽声,扭头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许久后快喘不上气来,她才翻个身,摊成个生无可恋大字型,气若游丝焦点空泛地看着空气。
然后耳边似乎又多个声音。
就坐在她床边。
低缓,微哑,似笑而非。
【不讨厌。】
【完全不!】
【现在是清醒。】
【特别清醒!】
【没有忘记自己今晚都做过什吗。】
【绝对没有!】
【那明天还会记得。】
【定记得!】
【不会后悔?】
【才!不!会!呢!】
苏荷:“………………”
瞒几年暗恋被她口气吐露出去。
当着剧组十几个人面逼着商骁喝杯酒。
然后当着同批人面把商骁压在晚宴厅高背椅上……
还在那人面前不知羞耻地耍路酒疯。
苏荷:“………………”
来道雷劈死吧。
是个不配活在这个世上罪人。
*
计安安小心翼翼地推开公寓门,探进颗脑袋来,眼珠子咕噜噜转圈——
客厅没人。
房间里窗明几净,电视墙上挂着显示屏片漆黑,不像是有人碰过样子。
计安安松口气,轻手轻脚地进门换鞋。
只是走过客厅时,她余光瞥见紧邻小餐厅内干干净净尘不染餐桌,以及她昨天离开前刚换新垃圾袋、此时里面还根头发丝都瞧不见垃圾桶。
计安安心里咯噔声,下意识抬头看向旁边挂着石英钟。
下午三点十分。
按时间说,苏荷应该至少吃过昨晚晚餐、今天早餐午餐——那餐厅里怎会连垃圾桶都这尘不染??
又想起自己看到后而仓促赶回那条新闻,计安安惊恐地睁大眼睛,个箭步冲向卧室,猛地推开门——
“老板!!你可不能想不开啊!!”
“…………”
昏暗房间里,被这声音惊醒,不知惨遭何种蹂躏而满是褶皱被褥间,颗长发凌乱得像鸡窝似小脑袋慢吞吞地抬起来。
投来死气沉沉眼。
——幸好还活着啊。
计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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