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严肃,从他们中间过去时候,宋书笑难得都有点不自在。
为适应场合,她今晚特地换条黑色膝盖以上连衣裙,款式很简单,但也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凹凸有致身形。微卷长发没再像平日里扎成利落马尾,而是盘起松散花苞头造型。脸上也只上近素颜淡妆,看起来就像不施粉黛,但眼波流转间格外动人。
路过安保时,其中有人都忍不住多瞟她两眼。
秦楼从下楼后护蚌壳就护得格外紧,碰见这大胆,他眼神冽就冷着神色要上前,却被宋书提前预料扯回来:“下楼前说好,今晚不是还有正事要做?”
秦楼气鼓鼓,“他看你。”
宋书无奈地笑,“眼睛长在别人身上——进去以后说不定更多。”
秦楼深思番,“那们还是回去吧,不划算。”
“别闹。”
“认真。”
“你这样醋性就大得有点沙文哦。”
秦楼想想,认真地替自己辩解:“如果有人以纯欣赏眼神看你,那不会有异议——但他们这种,明显不是。”
宋书被秦楼那副认真模样逗得忍俊不禁,“你以为们要进是什正式会堂吗?”
“所以说别去。”
“就会儿,”宋书放软声调,低下声,“正事要紧,嗯?”
“……你把当小孩儿哄?”秦楼眼神危险地轻眯起眼。
宋书笑,“那你听不听哄?”
秦楼憋半天,“听。”
“乖。”宋书笑得更明媚。
走在前面栾巧倾和楚向彬已经过夜店门内第道安检,此时在安检门后收拾好东西,栾巧倾撇着嘴角目光不善地盯着秦楼两人。
盯两秒,她抱着手臂,“秦楼就是个流氓。搂腰哪有搂那紧……他就差给人揣兜里藏起来!”
楚向彬站在旁边,听见以后目光复杂地转回头,盯着栾巧倾不做声。
栾巧倾过几秒才慢半拍地察觉,扭回头对上楚向彬目光后,狐疑地问:“你这样盯着干吗?”
楚向彬仍是那样盯着她表情,慢条斯理地问:“你到底是吃谁醋?”
栾巧倾:“……”
栾巧倾磨牙,“这跟吃醋有毛线关系?”
“那你那看不得他们好?”
“就是——”栾巧倾语塞,“反正如果秦情真是以为那人,那秦楼就是欠她很多,看他这轻易粘回去就来气。”
楚向彬收回目光,冷笑声,“姐控。”
“?”栾巧倾扭头,“你说什——”
“栾部长,楚部长,还没进去吗?”宋书声音恰是时候地打断栾巧倾话。
栾巧倾背后毛,几乎是个激灵转回头,僵着笑脸,“这不是等你——等秦总吗?”
秦楼瞥她眼,“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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