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轻松很多。”
“那今天周六,还起这早,上午有事吗?”
“今天……”
宋晚栀眼底笑轻恍惚。
落眼时候她扫过前方长长主干道,错觉地瞥见某个熟悉身影似——这种错觉她经历过太多遍,早也习惯。
“栀栀?”电话里响起卢雅疑惑唤声。
宋晚栀垂下眸子,望着地上褪青绿落叶:“是外婆家旁边那家奶奶,她让今天上午过去,然后中午在那边吃饭。”“噢,江家奶奶啊,那个老太太人很好,上次打电话谢谢她孙子照顾你,她又善谈又慈祥,和聊很久呢。不过她家住哪里啊,你自己过去吗?”
宋晚栀停顿下,轻声:“江肆和起。”
“什江肆,你得叫他哥哥,他八月份生日,比你大两三岁呢。”卢雅连忙纠正,随即喜悦道,“有他送你就放心。妈妈找人打听过,你那个江叔叔生意做得可大,不过你在你江肆哥哥面前也不用太拘谨,咱也不攀他什,就是有个照应……”
卢雅唠叨起来总是漫长,宋晚栀却听得笑。
她知道卢雅是个不喜欢寂寞冷清,她高三那时候,卢雅就总耐不住要在晚自习后去接她。很安静夜里母女两人走着回家,宋晚栀只说两句白日里学校事,开个话头,卢雅就能聊上路都不带累。邻居总是笑着说,只听性子,还不
知道你们母女俩谁长谁幼呢。
而今家里就留卢雅个人,难免通通电话她就止不住话匣。
因此宋晚栀从不打断卢雅絮叨,就安静又认真地听着,慢慢走在林荫道上。
她并没注意,之前被她当作“错觉”两道身影正由远及近,朝她这边走来。
“肆爷您这衬衫扣子能不能往上系系,大清早发什骚?”元浩阴阳怪气地歪着头,看旁边低头那个,“路过好几个小姑娘可都给你把锁骨看干净啊?瞧你给人蛊,到现在还在后边儿直回头。”
“要不你拿木乃伊白布给缠起来?”江肆懒得理他,耷着眼打个呵欠。
“哎,是个好主意。”元浩玩笑接。
“。”
江肆没说话,嘲讽地扯唇角。
元浩见江肆这副困得话都懒得说模样,不由嘶气:“不是说啊肆爷,你——”
“你干脆叫爷爷吧。”
“行行行,肆哥,江大主席,江肆学长,行吧?”元浩嫌弃,“你快去医院查查吧,大清早刚起来打场篮球,下来还困成这样,你是不是肾不好?”
“你肾好,”江肆耷着眼揉着颈,“你熬到三点试试。”
“三点?那你还今早六点就起来?”元浩惊恐地看他,“您这智商为祖国科研事业献身理所应当,但英年早逝可就是科研事业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