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两人就此追打起来。宋晚栀站在旁边,靠着床栏无声望着,眼角不知何时就软弯下来。
那点涩意像是随着分走糖块起,慢慢消融掉。
窗外月落日升,寂静校园在白日里很快就被人声盈满。
这个周六格外热闹。
中心活动区和主干道上,临时搭起挂着各色横幅棚子或展台随处可见,斑斓多样——这也宣示着年度学生组织纳新宣传活动,从这个周末就正式开始。
吃完早饭不久,宋晚栀被王意萱拉着跑去校内活动区。
“康大美女早周就被各种橄榄枝砸满,邢舒肯定去电竞社,就剩们两个没人要小可怜,”王意萱边霸道地拐住宋晚栀胳膊,边泫然欲泣地捧着脸,“你可不能抛下不管啊栀栀。”
“嗯。”
宋晚栀对这种无赖软磨硬泡最不习惯和没办法,只能点点头答应下来。
而她原本也是要参加。
S大学年考核里有很大部分实践活动类占比,因此在课业成绩以外,参加学生组织以及各种竞赛比赛项目,是她想要拿到足够漂亮毕业答卷里不可或缺部分。
“栀栀,你想好报哪个吗?”
“想去学生会,”宋晚栀想想,“学习部或宣传部。”
“校会?那可是等难进,”王意萱愁苦地咧嘴,“还想和你起呢,这下多半没戏。”
宋晚栀迟疑:“名额很少吗?”
“校会历年纳新名额都是学生组织里最多,但他们竞争大啊。尤其从这两届某位祸害学长成校会当家门面以后……”王意萱眨眨眼,给宋晚栀个“你懂”眼神。
宋晚栀微微顿,眸子轻垂下来。
即便她能给自己找到千个进学生会理由,也无法否认,其中定有个原因叫作江肆。
在不会被他看到角落,她忍不住想离他近些,想见他见过人,走他走过路,看他看过风景。
那是她永远不为人知,个人相守。
“…靠,”挽着宋晚栀王意萱突然停下,目瞪口呆地看着斜前方,“学生会为纳新,竟然连这种没下限手段都使出来?”
宋晚栀听得怔,抬眸望去:“什手段……”
不必再问,目然。
纳新日就是校学生会负责组织,宣传展位优劣不同分配难均,校学生会以身作则,选最不起眼广场边上。
偏偏就这个犄角旮旯,张长桌几摞申请表,桌前长队如龙,蜿蜒不绝。
而这场面很大部分得益于个人——
长桌后几把高背木椅,最中间就坐着位。长腿懒懒踩着桌下横杆,半身靠在椅背里,正微侧过脸和旁边学生会干部交谈。
棚边日光半昧,拓得他比寸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