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跑下来干什。”
盛喃挺直腰身:“当然是给你作证。”
“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好好上课,别牵扯进来。”
“当然跟有关系,”盛喃坚持,“那天就说过这件事是因而起,定会负责到底。”
“你要怎负责?”
“可以给你做证,是他们先——”
“事是惹,架是打,”靳终于还是没忍住,抬手把踮着脚也要撑起气势小姑娘摁回去,“这些和你没关系。”
“怎会没有!”盛喃终于恼,“会跟老师们说明前两次冲突就是因为发生,而且这里有上周六录音,能证明说话,是丁九先对——”
“盛喃。”
靳蓦地沉声打断。
盛喃懵。
她从来没有见靳这样语气跟她说话,就算最严重,之前她陪栾钟海去他家那次,他那样生气时候最多也是嘲讽,而不是这样凶沉声重。
靳回过神,低眉轻叹,他很想抬手揉揉面前被他吓住小橘猫,最好再抱进怀里亲下额头,可是理智又知道这是在学校,左右两边各有两只监控摄像头对着他们。
他什也不能做,只能克制地哑着嗓音,朝她微微俯身,低声:“你怎就什话都敢说?”
盛喃眨眨眼:“只是要说事实。”
“事实,”靳叹声,“你知道什叫人言可畏?”
“人言怎,又没做错。错明明是丁九!”
“但丁九不在这所学校,你在。那种阴沟里蛆虫,和他们挂钩对你不会有任何好处。”
“只要能证明你是无辜,又不需要好处。”盛喃挺直纤细颈。
靳黑眸沉沉地凝她几秒:“是说不够明白。如果你按你想法把那些事情告诉他们,旦传出去,你想过其他人会怎聊这件事里关于你那部分吗?”
盛喃愣住。
靳:“他们会议论,发酵,夸大其词,只要能满足他们八卦和猎奇心理,他们才不在乎事实真相是什。流言最擅长从来不是惩治邪恶,而是加害善良——你应该比很多人都明白这点。”
“……”
盛喃眼神微颤,慢慢低头。
她当然明白。
她,丁小君,还有其他无数她看到过或者看不到,这个世界上从来不缺流言受害者。
可是受害者要怎做?永远在那些恶意里躲躲藏藏,低着头佝偻着胸乞得点呼吸缝隙,永远在奢求、等待或者接受被保护?
她不要,她不要永远那懦弱。
懦弱保护不自己,也保护不她想保护人。
“你说得很对,懂。”盛喃低声说,“但是不会走。”
靳皱眉。
盛喃:“可以不到最后关头不说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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