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以后你随便冒犯
，行
？”
“……”盛喃屏息，“你知道你这话有歧义吧？”
靳
思索几秒，
然，他不得不再次感叹盛小白菜这种胆子很小但说话很敢
猫属相行为，声音配合得慢条斯理：“虽然没有在表达那个意思，但如果这样能让你原谅傍晚事——”
“！”盛喃憋得脸颊都红透，“已经原谅！”
靳眸里掠过笑意：“好。”
盛喃：“……”
靳：“你刚刚想冒犯什，问吧。”
盛喃：“…………”
车里安静会儿。
直到个红灯前，车身减速停下。
窗外不知道什时候又下起小雨，很细雨丝像落地银针，在五光十色灯火前，轻轻刺破这座小城里朦胧与静谧。
盛喃望着窗玻璃上斜痕，听见自己声音小心得轻：“你真…不打算回去复读啦。”
靳本想点头，看见扭向车窗外小姑娘，又改作开口：“应该不回。”
“应该？”盛小白菜很敏感地转回头。
“嗯，”红灯转绿，靳换挡，“不读原因有很多，回去理由，还没找到个。”
盛喃眉心轻皱，好像纠结起什问题。
靳：“你是想问原因有什？”
盛喃不确定：“可以问吗？”
“虽然有点冒犯，”靳余光见女孩蔫下去，不由莞尔，“但说，随便你冒犯。”
“……”
盛喃憋住。
虽然很想特别有尊严特别有骨气地大声说不用你爱回不回关什事，但事实上她确实好奇得抓心挠肝，简直有万只小猫咪同时在她心窝里蹭来蹭去似。
于是小白菜选择默认。
“部分原因是，学校里很没意思。”靳说。
明明几秒内就可以清晰理出解题思路，任课老师却要在讲台上翻来覆去地讲很长时间，而且最后也未必是最简答案；同个理论体系下类似题目，还要在不同学习阶段进行解题和讲解无数遍。
除重复还是重复，所以很没意思。
思考过后盛喃绷起脸，无比赞同地用力点头：“确实没意思，最头疼文化课。听说X省那边在推行全方面减负和素质教育，高中下午五点就放学，那样校园生活应该有意思多。”
“……”
靳指节轻叩下方向盘，最后还是只笑下，没说话。
盛喃等会儿，转头：“那另部分原因呢？”
这次轮到靳沉默。
在盛喃几乎以为她等不到他答案时，她看见方向盘上那只修长手慢慢捏紧，苍冷白从骨节间透出，像在压抑某种激烈情绪、像傍晚她离开前样。
盛喃不安地抿唇。
可又只那瞬。
瞬之后，握着方向盘指节微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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