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润,微深,像有引力吸着她身体仰起来。
她们都没说话,只是言蹊手指越来越往下,摸至她大腿,撩起她睡裙,滑入她腿侧。
安之终于忍不住,松开被她咬得发白唇瓣,嘤咛:“姨姨……”
言蹊低吟声,偎向她,亲吻着少女粉嫩唇,她唇往下隔着衣服亲着她粉桃。
安之嘤咛声越来越急促,她抓着床单,觉得自己要融化,她弯起她牛奶白膝盖摩挲着女人腰。
女人手指从她裙底滑出来,往下摸向她小腿。
言蹊处在个天人交战境地,好不容易才把自己撤出来,她把手移开少女身体,深深地透口气,缓缓地亲着安之,让她彼此平静下来。
卧室有层朦胧细弱光,少女脸庞如微粉玉兰花瓣,眼神楚楚地望着她。
言蹊捂住她眼睛,亲吻着她,避免自己沦陷:“需要休息,年纪大……”
暮色深深,黛黑色天幕下有萤萤灯火。
言蹊躺在床单上,她把安之赶出去做功课,少女红着脸跟她腻会儿才出去。
言蹊摸摸自己脸,年轻澎湃情潮涨满她心。
来波士顿那晚,她跟爷爷坦白她和安之事情,她说:“和陶陶在起。”
在她记忆中,爷爷总是镇定自如样子,奶奶也是,温柔地在爷爷身边,两人默契地只要个眼神就能懂对方想要说什。
爷爷看着她,似乎在思索这个“在起”是什意思,奶奶也微笑地望着她。
言蹊透出口气,怕他们不太明白,她继续说:“不会跟另外人在起,爱陶陶。”
爷爷奶奶听到这句话也只是眨眨眼,两人就看着她,不发语。
言蹊不太确定二老真听懂没有,在直抚育和爱护她长辈面前,她内心还是很忐忑,而且在她记忆中,她爷爷极少对她发火,无论是她小时候调皮捣蛋拆他花,还是她年少时捡回来个孩子带在身边养。他都是包容着她,奶奶也是。
言蹊已经做好受责骂心理准备,她唯庆幸是陶陶那时不在她身边,她可以护着她。
然后爷爷说:“知道,太晚,和你奶奶要休息。”
奶奶点点头。
言蹊时摸不准他们态度:“……就这样?”
“嗯,你不是要赶飞机?去吧。”爷爷挥挥手,奶奶也是笑眯眯地,甚至还困倦地打个呵欠。
言蹊只能站起来退到门口,然后听到奶奶轻声问爷爷:“在起是理解那个‘在起’吗?”
爷爷不知道说什,言蹊只是听见他悠悠地叹口气。
言蹊在床上翻个身,爷爷那声叹息会让她心情沉重,她知道二老直想让她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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