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包子。
安之本来让她在家休息,言蹊坚持要陪她去。乡村地方没有士车,不过亲戚家姑姑侄子同学家有私家车。安之拜托他载她们程,并给路费。
言蹊头疼,戴着墨镜,上车后不太想说话,不过开车人是个年轻小伙子,看到她们这漂亮,总爱嘴上多逗几句。
到目地,山里空气清新阴凉,绿叶葱葱,言蹊总算觉得舒服点。
山路凌乱,也没特意道路,偶尔有石阶,偶尔没有,而且山势陡峭。言蹊走段就觉得疲惫,衣领微微沁汗,扫眼安之。明明她才是不爱锻炼那个,可此时微风拂动她发丝,阳光给她白皙脸庞镶圈金边,反而看上去精神饱满元气十足。
她甚至主动伸手牵住言蹊手,拉着她走段。
女孩子手润凉柔软,言蹊浮躁心平静不少。
到庵堂,也不是大寺庙,甚至言蹊觉得接待人是不是方外之人都很难说。墙砖都是灰白斑驳,听到安之想进去探望,接待人慢吞吞说着有口音普通话,“可以,五十块。”
在她们身上扫圈,又补充道:“个小时五十块。”
她们不愿意跟他多言,付钱走进去。里面有四面墙,密密麻麻地放着骨灰罐,上面写着名字,另外间屋子也有。
走进去瞬间,视野里都是密密麻麻罐子,不知先后,却同在间屋子,静立不知多久,也许在等着人来探望,也许这“探望”意愿也是在世人想当然。
灵魂意识早已消逝,这些不过是皮囊躯体剩下遗迹。
但是活着人还是会难过。
等找到外公骨灰罐时,在祠堂里没有哭安之立刻就抹泪。
言蹊站在她身后,墨镜压在头顶,她没有劝她,静静地等待着她释放情绪。
“外公,等工作后……你就不用在这里……”
“很好,有人照顾……姨姨。”
言蹊站远点,让安之跟她外公说几句话。
出来时候,两人沉默地走着。
快到正午,天像个倒扣火炉,闷热没有丝风。
言蹊越走越辛苦,而且感觉脚踝又痒起来,估计又被蚊虫咬,她还特意穿裤子和喷防虫喷雾,现在看来也没好多少。
“忍忍,转移注意力,”她不断重复,只要忍过去这个痒度,就没事。
安之打完电话,伸手过来拉住她,“姨姨,你不舒服?”
“就是有点渴,”言蹊脸被晒得红红,鼻尖都是汗芽。
安之把水给她,言蹊喝口,“很快车就到,你再忍忍。”
“这天气也太热……”
等上车,言蹊吹着空调,虚弱地靠在安之肩膀上,又听那个小伙子在说话:“哈哈,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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