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不再痴心幻想,真正把言蹊当成她亲人和长辈。她切都是言蹊给,她怎能理所应当地享受她给切还觊觎她呢?
第周是最辛苦,她总想给她打电话,她随着队伍游览景点,她甚至把电话上交给带队老师。接着是第二个星期,第三个星期结束夏令营,就径自跟柳依依去纽约,连家都没有回。
她们所有情况交流都是通过柳依依完成。
安之侧过身平躺着看向言蹊,她睡熟,随着她动作往后侧睡着,安之凝视她会,慢慢地抬起她左手,犹豫会,贴向言蹊脸颊,她皮肤温热细腻,白嫩像刚剥开壳鸡蛋。
原来真能这样比喻。安之想。她左手因为烫伤在手背还留下大块粉色疤,更加显得言蹊皮肤白。
安之手指犹豫下,抚摸她闭着眼睛。她很爱笑,眼尾有点笑纹,除此之外,她素颜样子就像刚遇到时样子,没有改变。只是气质越来越成熟温婉,眼神越来越迷人。
言蹊,小五,姨姨。
每个称呼从她舌尖滑过,都带来次强烈心悸。
安之想,她姨姨就是她见过最美最好女人。值得最好生活最美好爱情,她不能再牵绊住她脚步。
从今以后,她会变成成熟大人,所有心思都藏好,不再有任何期望,也不会跟她闹脾气耍赖冷战,做好她本分。
安之闭闭刺痛眼眶,吸吸气,平缓情绪。言蹊头再次枕上她肩膀,长腿也压到她腿上,安之咬住唇动都不敢动,隔会才伸手过去摸摸她头发,像以往她哄自己样。
言蹊明显很受用,她轻轻地嗯声,又埋向她颈侧。
过好会儿,安之保持很久姿势,直到她手臂都酸,她迷迷糊糊靠向言蹊,也睡着。
第二天,言蹊浑身僵硬地醒过来,发现她独自睡在沙发上,周遭股难闻酒后气味。被自己恶心到,她挣扎着起来,回屋去洗澡。温水冲下来时候,恢复点意识,好像昨晚安之在家?
她洗完澡洗漱完换衣服下楼,果然餐厅里有烤面包香味,还有粥香。
“姨姨,你醒?”在厨房忙碌少女,清新得能解宿醉头疼。
“哦,你昨晚回来……”言蹊按按脑袋回想,拉开椅子坐下。
安之问:“想喝粥?有酱菜和油条,还是咖啡,柠檬水,烤面包?”
“先给咖啡。”言蹊头还昏昏沉沉,安之看看她,先给她倒杯柠檬水,“先喝这个吧。”
言蹊听话地喝大口,口腔舒服很多,朝她点点头。
安之麻利地给她煎个荷包蛋,和火腿片,连同烤好土司送上来。
言蹊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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