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望言蹊,即使穿着简单,她卷发披下来,眼波流转,动人心弦。
她没有立场说什,前些天任性撒娇已经让言蹊不自在,她能够感觉到她尴尬。
“戴那个耳环吧。”安之突然说。
“哪个?”
“Tiffany珍珠那个,金线,很好看。”
言蹊拿出那对,拈起来,撩开头发,侧头对着镜子戴上边。脸微侧,打量着,觉得不错,又戴上另外边。
耳环是金链缀着颗珍珠,复古优雅,在灯光下泛着柔润莹光。
安之目光从她雪白耳垂,含着笑意嘴角掠过。缓慢地低下眼睫,心里苦涩,不能言语。
“那回去看书。”安之转过身走几步。
言蹊在后面叫住她:“陶陶?”
安之回头,见她眼底飞快地闪过丝光,“你……个人在家可以吗?”似乎本来不是想这说,临时换成这句话。
安之浅笑:“……刚才不是说啦,可以。”
“对,”言蹊顿顿,她似乎在犹豫什,眼光也不跟她长久接触,拂过她身体,又偏开,“……内衣合适吗?”
安之怔怔,怎突然说起这话题来?
“哦,如果不合适,等会回来时候再给你买合适。”言蹊还是没看她。
安之低头微微羞赧地“嗯”声。
突然安静,屋里沉淀着说不清道不明气氛。
“那……出去。”言蹊掠掠头发,下楼去。安之跟着她脚步,来到楼梯口。望着她走下去,听着她轻轻关上楼玄关门,不会儿,听到开车声音。
而这时,安之又站在楼梯口,楼下面安安静静,她还没回来。安之在楼梯口坐下来,灯依旧亮着,外面天是黑暗。
也许外头有月亮,也许没有。
在小时候很多夜晚,安之也是边写着作业边等着言蹊下班回家,似乎已经成为习惯。
安之抱抱膝盖,把头靠着膝盖上面,乌亮头发如瀑布,长发刚好覆满纤弱肩线。
她只能目送她出去,等着她回来,也许有天她能够看到她,也许不能。
言蹊终于受不对面教授长篇大论,找借口离席,对方问她要电话号码,也被她推脱掉。
出餐厅,进车里,她连那个教授什模样都不记得,只记得刚才三文鱼味道还行。
言蹊自嘲地笑笑,完,她大概要孤独终老。
她在车里坐会儿,翻车子格子,有罐安之留在车里糖果,密封地紧紧,她剥开颗,含在嘴里。
果汁糖。橘瓣形状。
言蹊这才驱车开往家里。冬夜天总是非常寒冷,路灯散发着倦怠桔光。往外瞧去都是贴广告牌子,居高屏幕放着某牌化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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