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你才单身这多年?”
言蹊微扬起眉:“你也这想?”
她轻摇下头道:“上次心姨也问过……不是,并没有刻意要单身,只是觉得这个状态很舒服,不需要改变。”
“跟陶陶在起,带她去玩,看着她点点长大,这就是现阶段生活,并没有觉得因为她而舍弃掉别东西。”
柳依依听着,并没有再多说话。她能够理解,她也单身很多年,她喜欢言以西,但是坦白讲,她并没有对他死缠烂打,她和言蹊都属于那种尊重朋友,保持界限,并不横加干涉人。每个人都有权利在不伤及别人前提下选择自己想要生活,都有自己节奏,你可以关心,你不可以干涉。
“知道你意思,但你有没有想过,以她速度,她很快就会上大学,也很快就不需要你再这护着她,她有自己人生,想法,只是担心你以后会不习惯,会下子适应不这种改变。所以你是不是从现在开始就要试着点点放手?”
言蹊似乎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怔住。
车开着进入灯火通明隧道,有呼呼风声掠过。车内时安静。
“先送你回家吧,懂你意思……”言蹊说着话,车子从隧道出来,明亮光褪去。
这时,她手机同时响起。
言蹊看眼,是家里座机。按免提。
是刘奶奶:“安之刚醒会,吃东西又去睡,刚才去看,她发烧……”
“啊?……”
“马上回去。”
“量下,烧到39度多……”
挂上电话,这下柳依依自觉道:“自己打车回去,”
言蹊目送柳依依上车后,才飞快驱车往家里去。回到家,安之睡得很沉,额头全是虚汗,嘴唇发白。言蹊抱着她和刘奶奶起到小区外社康。天兜来兜去,也没吃东西,言蹊感觉也有些脱力。
到后,医生测体温,当机立断挂上药水。
言蹊让刘奶奶先回去,自己在医院等着。刘奶奶走之前交代几句说家里厨房还保温着粥,让她回去定要吃点,
言蹊点点头,从兜里摸出颗糖含在嘴里,坐到安之旁边去。摸出纸巾给她擦擦汗,拨拨她发丝。
安之突然呢喃句:“姨姨……”
言蹊低声道:“在呢。”
安之仅仅只是呢喃几声,皱皱眉,吸吸鼻子,眼眶又红起来。她在睡梦中也只是发出泣声,像她小时候样,受委屈也只在梦中哭泣。言蹊垂下睫毛,手伸过去,很自然地摸摸她头顶,安抚她。
等安之醒过来时候,才发觉她趴在言蹊背上,言蹊背着她慢慢地走着,似乎有点吃力,她呼吸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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