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甘清言笑着打断两人,“琰子什脾气你还不知道,谁让你问他?”
“那们就不试?”
甘清言叹声气,“再找机会,再说吧。”
“……”
——
谢黎和郁睿安安静静地走进楼道里,安静得呼吸声都能听见。
郁睿心里想,这其实有点奇怪——即便是关系不错朋友,单独待在起时谁都不说话,时间稍久也会觉得尴尬;只有非常亲近以后,才会不需要有任何思考地独处。
但他和谢黎好像很快就跳过前个环节,快得他都没有察觉就来到现在这种状态。
……定是谢黎“问题”吧。
楼感应灯还是没修好,黑暗中谢黎走在前面,单手拉着郁睿,步步踩过平地、迈上台阶,然后在该注意地方无声地牵拉郁睿手腕,以作提醒。
虽然两个人都知道,郁睿对这里应该比谢黎熟悉得多——生活过那多年,他应该闭着眼都能走上去。
而且还会比现在谢黎探路要快上许多。
等走好会儿才终于上到楼,郁睿忍不住开口,“你可以开下手机手电筒。”
眼睛已经勉强能够适应昏暗里,谢黎低笑声,“又不傻。当然是故意不开。”
“?”
“班长难得这乖巧,说不定以后就再也没机会见到,当然要趁着还有时间多享受享受。”
“……”郁睿默然半晌,无声地叹,“你有病吧,谢黎。”
不同于以往咬牙切齿,这次少年声音带着明显无奈。或许是生病缘故,那无奈之下情绪基底是柔软,柔软到让人隐约有种被纵容错觉。
谢黎停几秒,哑声笑起来:“是,病得要死。而且‘药’就在嘴边上,你说吃还是不吃啊,班长?”
郁睿觉得自己今天定是烧得不正常,不然也不会趁着黑暗、趁着那人看不见自己眼底真正情绪、趁着所有责任都不必负所有真情都可以装作假意——
他听见自己冷冷淡淡地笑声。
“随便你,反正也没力气。”
“——!”
谢黎握着郁睿手腕,蓦地收紧。
铁箍样,几乎要把人骨肉都拧碎揉在起。这样僵持数秒,谢黎点点把人拉向自己。
确实没有任何反抗,黑暗里连少年如何神情他都看不清。
郁睿被他拉到最近,然后抵在楼道墙壁上。谢黎点点俯身,嗓子里和胸膛间逸出嘶哑得不像笑笑声。
“……你知道自己刚刚说什吗,班长?”
不同于上次面对同样情况,郁睿那种几乎随时要炸毛紧绷,这刻少年声音听起来平静而放松——甚至带着种大病未愈慵懒冷淡。
“说没力气,随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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